避人耳目,所以說他們兩個人是兄弟,但是既然現在澤維爾都被教會招安了,也不用再互稱兄弟了吧?
“那我應該叫什麼?”澤維爾反問。
“嗯…你可以叫我,林哥?清哥?之類的吧。”
“隨便你叫什麼,總而言之別叫“哥哥”,感覺有點點肉麻。”林清桁說完笑了笑。
“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那我以後不這樣叫了。”澤維爾善解人意的說。
“那我叫你,林?”
“怎麼樣?”
“呃…”林清桁聽見這熟悉的稱呼從澤維爾嘴巴里吐出來,一下子就喚起了一些他不好的回憶。
他婉拒道:“要不你還是叫我林哥吧,聽著順耳一點。”
“可是哥哥你不是說隨便叫什麼都可以嗎?”澤維爾語氣有些低落。
“而且我聽見那個男人這麼叫你了,我也想這麼叫,不可以嗎?”
“難道他比我在哥哥心裡還重要?”
林清桁內心扶額,總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呢,偏偏他又受不了澤維爾這樣。
“可以,你叫吧。”他還是妥協了,一個單字稱呼而已,以後肯定還會有人叫的,不能因為一個奧利弗就應激了。
不會有人再這樣叫你了。
澤維爾眯了眯眼,彎了嘴角。
解決了稱呼的問題,二人走到了帳篷外。
林清桁下午睡過了還不是很困,但是他想澤維爾下午都沒休息,自己不能這麼自私。
因此他叫澤維爾先去休息,他想在火堆邊烤烤火,發會呆,順便再看看能不能找個人搭搭話,瞭解一下他不在的時候都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但是澤維爾不肯,一直堅持要陪著他,直到二人的小爭執引來了一些人有意無意的注視,林清桁有點不好意思,最後他決定還是跟澤維爾先進馬車再說。
他面子淺行不行。
林清桁剛踏進馬車車廂裡,澤維爾就跟了上來。
馬車車廂裡一片漆黑。
“澤維爾,有蠟燭之類的嗎?”他本來想說燈,忽然想起這是另一個世界,不知道燈這種產物還出現沒有。
“有。”澤維爾似乎摸索了一下,拿出了一個精美的裝飾物,中間放著一根蠟燭。
他將蠟燭點燃後,昏黃的燭光,照亮了車廂內。
澤維爾坐到了林清桁的旁邊,看向他。
“這麼晚了,你先休息?”林清桁說。
“你不休息嗎,林?”
“我下午睡了挺久的,現在還沒什麼睏意,你先睡吧。”林清桁搖了搖頭。
“我陪你。”
“不用,你睡吧。”
“我陪你。”
“哎呀,你別管我,你先去休息吧。你給我找兩本書看,我看一會書再休息,不然我睡不著,沒有睏意。”澤維爾這小子有時候真的挺犟的。
“好吧。”澤維爾似乎妥協了,他從一個櫃子裡給林清桁找了一本書放在桌子上。
“那你看了早點睡覺。”
澤維爾說完後,躺到了軟榻上,閉上眼睛,看樣子真的在睡覺。
林清桁看向桌子上,澤維爾給他拿的書,好死不死就是那本《常見植物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