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晴被他這話給逗笑了。
楚墨黑臉,但還是解釋,“男人和女人睡,只有一個原因,自己的媳婦。”
“你母親是我的媳婦,妻子,她便只能和我睡。”
阿陽撓了撓頭,似懂非懂。
阿軒在旁默默看著,他也想像阿陽一樣,在母親懷裡撒嬌,可他知道桑晴不是他的親生母親,而且他也已經大了,要有分寸。
接下來幾天,茗原茶樓的生意,和上官蓮的冰心飲樓,進出的人流都差不多。
桑晴全然不在意,可公玉良卻每天都要罵上官蓮個幾遍。
“這都進入秋季了,這冰飲樓的生意怎麼還是這麼好,難道他們不冷嗎?他們的胃不會不舒服嗎?”
“會的,再繼續喝下去,我敢保證沒幾天,這些人就該鬧肚子了,染風寒了!”
桑晴聽了他的話,無奈搖頭。
這天,茗茶樓忙到了夜幕降臨,靈樞在擦著窗臺,忽然開心道:“姑娘,你快來看,好皎潔的月亮。”
桑晴停下手中的活,抬眸望去。
一輪皎潔明亮的月亮掛在夜空中,已經要圓起來了。
公玉良也湊了過來,眼睛亮了,“我聽說,每年中秋佳節,京州聖上,都會攜皇子公主們以及娘娘們出宮,進行拜月祭祀,是真的嗎?”
聞言,桑晴腦海裡浮起前世的回憶。
拜月節,她映像很深刻,應當也就是這個時間段。
當時凌王勢頭正盛,楚修也已經獲得他的信任,便有幸和楚修一起去了拜月節,與皇上一同行祭拜禮。
而太子在那天晚上,吐了血,祭拜禮並未完成,就將太子緊急送回宮診治,但沒多久後,太子便薨了。
說是病情加重,太醫們束手無策。
奪嫡事件,正式拉開帷幕。
沒想到,又重來了一次,只是,這一世,她應該不會去參加拜月節了。
畢竟楚墨已經被所有人淡忘。
這樣也正是她所希望的。
遠離皇宮的人,方能明哲保身。
“好晴兒?”
見桑晴望著月亮出神,公玉良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試圖將她的神召喚回來。
桑晴眸光眨了眨,回過神來,回應他方才的問題,“嗯,的確如你所說。”
“那到時候,我們也可以一起去嗎?”
他還沒有見過皇上,挺想看的。
桑晴怔愣了下,轉頭看著他,“我不想去。”
“啊?為什麼?”公玉良有些懵。
這種日子,小姑娘不是都很喜歡嗎。
“沒什麼。”
桑晴說罷,走了。
公玉良看向靈樞求解,靈樞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但她哪裡會不知道,只是桑晴沒說,她就沒說的道理。
公玉良撓了撓頭,方才桑晴的神情,著實有些異常。
眼神透著冰冷拒絕,明顯很不想沾邊。
莫非桑晴不喜歡皇宮的人?
難道皇宮的人,欺負過她?
哼,要是讓他查出來,皇宮的人在欺負晴兒,他定讓他加倍奉還。
他們公玉家,還沒怕過誰。
有時候,往往事與願違。
桑晴不想去,可就在拜月節的前兩日,楚墨收到了來自東宮的帖子,說是邀他們夫婦倆一同去舉行拜月祭祀,還說楚墨就該多祭拜神明,請求神明庇佑,方才能讓他的眼睛和雙腿好起來。
總而言之,他是看在楚墨為了北境落下殘病,才給他這麼個恩賜,讓他去祭祀祈福。
而且語氣還不容楚墨拒絕。
看完風翼遞過來的帖子,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