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容樺的心提了起來。
好在棲棠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等一起處理好這件事,然後我們再一起去。”
【好哦好哦。】大明白腦中突然靈光一現,它爬到棲棠頭頂並且縮小了身形,安詳地蜷縮在了棲棠的髮間。
遠遠看去,只以為是個可愛又栩栩如生的頭飾。
這樣就不用在主人每次走動的時候自己跟上了,還不用擔心忘記隱藏身形,大明白心想。
沒錯,它還學會了摸魚。
系統沒有重量,但是棲棠好奇它在頭頂的樣子,於是在房間內尋找起鏡子。
棲棠一路摸到浴室,在洗手檯的鏡子裡,看到了小巧一隻的大明白,也看到了寸步不離跟進來的容樺,和他幽怨的眼神。
她趕緊討好地笑著抱了上去,親了好幾口,並且轉移起話題,“大哥該餓了,我們快送飯去。”
容樺象徵性堅持了幾秒鐘,就順著棲棠被拉出了臥室。
門外不見三嬸和三叔,帶回來的飯菜也不在,大概是已經被送到容松那邊了。
兩人於是牽手走到隔壁屋,果然容松和銘引鶴已經吃上飯了。
見容樺和棲棠推門進來,似乎正在說著什麼的三叔閉上了嘴。
但容松卻沒有避而不談的意思,“三叔您不用說了,我和弟弟的想法一樣。”
“哎,小樺年紀小脾氣急,你作為大哥怎麼也......”
“行了你,受傷的不是你就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大侄他們不想一家人和睦嗎?不去解決在家裡使壞的那個,倒是在受害者這裡裝起好人了。”
三叔一臉苦相地想要再勸說幾句,就被三嬸厲聲打斷了。
“容建瓴我可告訴你,這次我說什麼也會站在孩子們這邊,你要是再跟我在這裡公公爹爹的,老孃就帶著孩子們跟你分家,你去跟你的二哥過吧!”
“我也不是,我,哎呀。你彆氣彆氣,我錯了。”三叔先前只是因為容老爺子剛剛去世,覺得自己有義務要努力實現父親的心願,所以才重新開始從沉默放任的人變回和事佬。
現在妻子的話像一把利刃,刺進了三叔因為父親去世而混亂的內心,又像一記耳光,讓他清醒了過來。
“那我跟你們三嬸回去安排爺爺的後事了,你們,按自己的想法來吧。”好說歹說哄好了三嬸,三叔帶著她準備回寧海。
“好了,你們倆也走吧,該領證領證,該度蜜月度蜜月,剩下的交給我就行。”容松已經聯絡了助理,帶著辦公裝置趕來疆古自治區,要讓他幹躺著待三個星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一個病號真的顧得過來?”容樺表示懷疑。
“我變成病號是因為誰啊?小沒良心的。可以的可以的,你大哥的能力你還不相信嗎,快忙你們的去。”容松盡力揮了揮手,驅趕容樺兩人。
就像當年,容松讓容樺安心去做自己想做的科研一樣。
容樺點了點頭,就帶著棲棠走了,倒是棲棠一步三回頭囑咐道:“那大哥好好養傷,有什麼搞不定的一定要跟我們說。”
“我看看,助理過來還要個一天,接下來的一天我就靠自己吧。”容松裝模做樣說了兩句,然後不經意間看向銘引鶴,“引鶴做完最後的檢查也去忙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我留下照顧你吧。”銘引鶴接完這次工作,本來也是打算留在疆古自治區旅居一段時間的。
“那就麻煩你了。”要不說他和容樺是兩兄弟呢,討巧賣乖時的神情簡直一模一樣。
另一邊,同步做著相似表情的容樺,正與棲棠商量著下一步行動。
“好好好,我們先回去領證,然後你再跟我去修仙界找天道,如何?”棲棠和容樺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