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三人陸陸續續起床。

李蓮花帶著兩個人去吃當地的特色。

三人尋了一個早餐店，吃過之後，就去了南門。

笛飛聲望著古董攤，側頭道：“小哥，是不是跟吳山居一樣?”

沒有真的。

張起靈沿途走走停停，半晌嗯了一聲：“有，但是不多。”

李蓮花拉過他，探頭道：“感覺還沒有地裡看的精緻。”

他想到三人入過的墓，裡面的東西，比這些精緻不少。

忽而，張起靈頓下腳步，蹲下看向一個印章。

他拿過看了看，眼底一閃。

攤主看著三人，見年歲不大，心思暗動：“這位老闆，這可是一方清朝的老印章，多爾袞你知道不？”

李蓮花啊了一聲，虛心請教：“多爾袞是誰?”

還真的不認識。

老闆一訝，怔愣半晌，憨厚一笑：“老闆，大玉兒你總知道吧？”

“這印章就和他們有關！”

李蓮花蹲下誒了一下，拿起看了看：“是嗎，這得多少錢？”

老闆見他問價格，低頭狡黠笑起來：“老闆，這起碼得五方，還是友情價。”

李蓮花哦一聲，不明所以的看向張起靈。

五方是什麼單位，多少錢。

張起靈抿了抿唇，一雙平靜無波的眸子看向老闆，淡淡開口：“兩百。”

老闆上下打量一眼，猶豫了一下，隨後道：“成交，掃碼，還是現金。”

李蓮花啊了一聲，就談下來了?

二百?

他瞥見碼，反應過來，拿過手機：“二百是吧，老闆生意興隆。”

笛飛聲拿過玉璽，用拇指摩挲著：“這個玩意兒，兩百?”

他五十塊都不想買。

他睨了一眼張起靈，既然是張起靈選的，這其中應該有什麼蹊蹺之處。

李蓮花付錢之後，又往旁邊的攤販走去：“這裡都是什麼舊的書籍。”

他搖了搖頭：“似乎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老闆，來看一看，烏雞手鐲，送女朋友，上好的嘞。”

“你看叮噹鐲，還有貓爪鐲。”

李蓮花拿起看了看，面露疑惑：“烏雞是什麼。”

攤主抬手介紹：“您看，跟水墨畫一樣的玉……是不是特別有意境，我看哥您面熟，您看上哪個，我給您少一點。”

“您手上拿的這個，只需要一千，你看這種水……”

張起靈輕嘆一口氣，扯了扯李蓮花的衣袖：“水頭不透，種不細膩，五十都貴。”

李蓮花放下手鐲，對著攤主一笑，被張起靈拉著離開。

“烏雞沒有聽說過，是不是跟南荒翠玉一樣，比較難得。”

他接觸的玉，都沒見過這種烏雞種。

張起靈淡淡解釋：“翡翠之中的廢料，雜質。”

他面露不解：“從青銅門回來之後，出現許多賣翡翠的人，將這種廢料拿來賣，其實不值錢……種水不錯的，很少。”

李蓮花昂了一聲：“我說呢，怎麼沒有見過，而是我們根本見不到這種料子。”

他回憶道：“當年風中雪做的青風樓的樓主令，我還覺得挺好看的。”

“跟現在的啤酒瓶很像。”

“老笛的盟主令，好像鑲嵌的有一顆純淨如玻璃的寶石。”

笛飛聲淡淡嗯了一聲：“去前面看一看。”

傍晚，殘陽如血，三人吹著晚風回到民宿。

李蓮花將買的東西放在桌上，慵懶地坐在沙發上：“那三座塔也看了，該去的都已經去過。”

他從身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