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難道這件事我要一直保持沉默,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嗎?”
聽到這話,安庭深皺起眉頭,幾乎都快形成一個“川”字了,聲音低沉地說:“不管以後怎麼樣,在周妙音離開之前,你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
“我……我恐怕做不到。”
“必須做到,你不是演員嗎?演好這出戏。”
“但是……”
“沒有但是。”
男人的聲音平淡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眉間的皺紋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這樣做對所有人都好。”
電話結束通話後,鄧如煙陷入了沉默。
安庭深依舊皺著眉頭,柳容辭注意到了他眉間隱隱流露的冷意,輕聲問道:“你不打算跟姬天賜……把事情解釋清楚嗎?這不會影響你們之間的關係嗎?”
安庭深半眯著眼睛,眼神深邃,不屑地輕笑一聲,“躲不過的事,早晚而已。”
柳容辭慢慢收回目光,“噢。”
她想起了婚禮那晚姬天賜打來的電話,他說讓安庭深永遠別插手此事。
當安庭深送她回到終南別墅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柳容辭解開安全帶,“你回公司吧。”
安庭深瞥了她一眼,語氣懶散地說:“都中午了。”
她看了他一眼,停頓了一會兒問道:“那你在家吃完午飯再回去工作吧。”
“嗯,好。”
還好……
他的意思不是要她主動留他吧?
兩人進了屋才想起今天各自都有事,家裡沒人,王媽請了半天假,晚上才回來。
柳容辭看著正在脫外套的男人說:“沒人做飯,我們出去吃吧。”
安庭深看了她一眼,“我們都回來了。”
“噢,”柳容辭看著他,“那就麻煩安總親自下廚了。”
他隨手把風衣搭在一旁,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讓我下廚?”
“我也可以做,不過我的廚藝一般,就怕你吃得不滿意。”
男人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說道:“你去把冰箱裡的食材拿出來,洗淨切好,弄好了喊我。”
這是打算分工合作嗎?
容辭點頭應允:“好的。”
她挽起袖子,走進餐廳開啟冰箱,大致盤算著要炒幾個菜,而後精心挑了兩道他和自己都愛吃的菜。
她向來喜歡新鮮食材,所以所有食材都是王媽每天一大早從市場採購回來的,尤其是蔬菜。
和她不同,安庭深對食物幾乎沒有什麼挑剔的。
水有些涼,容辭剛把手伸進去,便微微皺起了眉頭——她最不喜歡冬天洗菜了。
可又不能用熱水洗。
她不自覺地鼓起腮幫子,正打算把袖子再往上挽高一點,免得洗到一半袖子滑落弄溼衣服。
就在這時,背後傳來腳步聲,容辭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身後環抱住。
她的背緊緊貼在男人堅實又溫暖的胸膛上。
“安庭深,”容辭咬著嘴唇說道,“我才剛把東西拿出來,還沒開始洗呢,你先出去歇著吧,弄好了我叫你。”
話還沒說完,她的手就被握住,男人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帶著一絲不言而喻的親暱。
容辭閉上眼,說道:“別鬧了,我要洗菜。”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讓我來。”
“不用了。”
她覺得要是這樣,就顯得自己什麼都不會做。
安庭深只是淡淡一笑,“我剛剛忘了最近天氣冷,這水更涼。”
她的手白皙、柔軟又纖細,看著賞心悅目。
容辭抿了抿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