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艱難地穿透四合院厚重的雲層,灑下幾束微弱的光線,驅散了些許夜晚的寒意。李陽從睡夢中緩緩醒來,儘管身體還殘留著昨夜搬運瓷器的疲憊,但一想到還有諸多事務亟待處理,他立刻翻身下床,簡單洗漱後,便匆匆朝著地下室走去。
來到地下室入口,一股潮溼發黴的氣息撲面而來,李陽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用手捂住口鼻。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隨即戴上早已準備好的破舊手套,毅然踏入這片陰暗之地。
地下室裡,光線昏暗,雜物堆積如山,彷彿一座即將崩塌的小山丘。破舊的桌椅橫七豎八地擺放著,廢棄的工具雜亂地散落一地,還有一些不知用途的陳舊箱子,層層疊疊地堆在角落。李陽環顧四周,心中默默盤算著從何處入手。
“就從這堆桌椅開始吧。”李陽低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他走到一張破舊的桌子前,雙手緊緊抓住桌腿,用力往上抬。桌子很重,李陽的手臂青筋暴起,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咬緊牙關,硬是將桌子抬了起來。
“嘿呀!”李陽低喝一聲,艱難地挪動腳步,朝著地下室門口走去。每走一步,桌子都搖晃幾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彷彿在抗議這突如其來的折騰。好不容易將桌子搬出地下室,李陽將它放在院子的角落,又轉身回到地下室,繼續搬運下一件雜物。
隨著一件件雜物被搬出,地下室裡的空間逐漸寬敞起來,但揚起的灰塵卻越來越多。李陽被灰塵嗆得咳嗽連連,他不得不時不時停下手中的動作,用手捂住口鼻,緩上一緩。但他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儘快清理出空間,為轉移瓷器做好準備。
“咳咳……這灰塵可真夠大的。”李陽一邊咳嗽,一邊自嘲地笑道。他拿起旁邊的一把破掃帚,用力地揮舞著,試圖將空氣中瀰漫的灰塵掃落。然而,這一舉動卻讓灰塵更加肆意地飛揚起來,整個地下室瞬間變得灰濛濛一片。
“看來這方法行不通。”李陽無奈地嘆了口氣,放下掃帚,繼續搬運雜物。在清理過程中,李陽發現了一些被遺忘已久的物件,有幾本泛黃的舊書,書頁已經殘缺不全;還有一個鏽跡斑斑的鐵盒子,裡面裝著一些零碎的小物件,像是過去生活的碎片。
“這些東西或許還有用,先留著吧。”李陽將舊書和鐵盒子小心地放在一旁,繼續投入到清理工作中。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李陽的身影在地下室與院子之間來回穿梭,汗水溼透了他的衣衫,頭髮也被灰塵染成了灰白色。
經過幾個小時的不懈努力,地下室的雜物終於被清理得差不多了。李陽站在地下室中央,看著逐漸寬敞明亮的空間,心中湧起一股成就感。“總算清理出個樣子了。”他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接下來,李陽開始打掃地面。他拿起掃帚,仔細地清掃著每一個角落,將堆積的灰塵和雜物殘渣掃成一堆。隨後,他又找來一個破舊的簸箕,將垃圾一一裝進簸箕裡,運出地下室。
地面打掃乾淨後,李陽從院子裡找來一些長短不一的木板,準備搭建簡易架子。他先將幾塊較長的木板平放在地上,作為架子的底部支撐。然後,他又拿起幾塊稍短的木板,用釘子將它們垂直釘在底部木板上,形成架子的框架。
在釘木板的過程中,李陽遇到了一些困難。由於木板年代久遠,質地變得十分脆弱,釘子很容易將木板釘裂。李陽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操作,每釘一下,都要仔細檢查木板是否有裂縫。如果發現木板有開裂的跡象,他就會停下來,想辦法調整釘子的位置,或者更換一塊木板。
“這木板可真難伺候。”李陽一邊嘟囔著,一邊費力地將一根釘子釘進木板。經過一番努力,簡易架子的框架終於搭建完成。李陽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滿意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