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望,那就是打一個時間差,只要秦朗去見黃明禮,他就有時間收拾細軟逃離京城。
天下之大,雖然難,但是隻要想逃,還是有一線生機的。
這就是管家的打算。
“嗯,我是準備饒了你,不然你現在狗頭就在地上,而不是肩上了,帶路吧。”
秦朗移開在劍鞘上的手道。
“您,您同意見我家公子了?”管家驚喜的道,同時腦海中飛速旋轉,要怎麼逃生才最快最有機會。
“這表現的不夠明顯嗎?還是說得親口告訴你?”秦朗好笑的看著管家道。
“謝謝秦大人,您大恩大德,小人沒齒難忘。”管家紅著眼道。
秦朗的妥協於他而言,不亞於救了他一命。
“先見完再說恩德吧,我與你家公子打起來,那這恩德還在不在?”秦朗眉頭一挑道。
“在。”管家回覆的斬釘截鐵。
“哦?”這回答倒是把秦朗整不會了。
還有自家的下人向著外人的?那這主子該是有多糟糕啊。
秦朗很難評價,但是他也無心干涉。
只是想拿到黃明禮截殺他的證據,或者證詞也行,到時候讓孫老頭髮發力,先噁心噁心那小子。
狗頭暫寄,過兩年親自來取。
這是秦朗的打算。
在管家的帶領下,秦朗一行來到了一處酒樓。
“一品樓?”秦朗看著牌匾道。
“是的,我家公子就在二樓雅間。”管家賠笑道。
“那就讓他下來吧,我與他沒啥私密交情,讓步到如此地步,也算給足面子了,你說是不?”
秦朗在大廳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他那墨綠色的官服賊拉顯眼,讓附近的百姓食客都紛紛遠離。
‘這狗日的官員都橫行到何種地步,一個七品的蝦米也能讓百姓們畏之如虎。’
秦朗心下無奈,可單憑他是扭轉不了此等局面的。
“這...”管家還在猶豫。
可秦朗說的也是實情,他都做出如此大讓步,於情於理,讓黃明禮下樓一敘無可厚非。
可關鍵是黃明禮他不講禮啊。
不管了,反正人已經請到了,就在樓下,就算黃明禮再怎麼不講禮,不至於立馬把自己打死。
管家深吸一口氣,像是做了一個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
“好的,秦大人稍候,小人去去就來。”管家抱拳上樓。
秦朗看著管家離去的背影對著陳二爺道:“老陳頭,看看四周有沒有啥可疑人,咱不能陰溝裡翻船。”
陳二爺從進一品樓就緊蹙眉頭,似乎非常不喜這裡的環境。
聽到秦朗的話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少爺,要不咱走吧。”
“怎滴?有危險?”秦朗當即起身道。
“我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陳二爺話音未落,被樓上的尖銳暴鳴打斷。
“殺人了,我們家公子死了。”管家驚恐的瞪大眼睛,瘋魔般衝下樓來。
一時間酒樓瞬間熱鬧起來,外面的人想進來看戲吃瓜。
裡面的食客都在奪路而逃,生怕自己染上人命官司,憑空多了麻煩。
“保護少爺。”黃老焉一聲令下,秦家六個家丁瞬間就把秦朗圍在中間,隔開了混亂的人流。
“那管家,上面什麼情況?”秦朗沉聲問。
“秦,秦大人,我們家少爺死了,腦袋被割下來了。”管家的眼睛瞪的大大,眼神里布滿了驚恐。
“你們黃家的家丁呢?你們家公子不帶家丁嗎?”秦朗問道。
“帶啊,我們公子一般家丁都是帶雙十之數,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