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樣子,這些殿帥們肯定配合。
但是想要鬧出點動靜就不一定了。
本就對遼弱勢,這些傢伙們可是門清的。
充陣仗可以,賣命不行。
不過高瓊也不是白嫖,跟以往不同,這次他是真有餉銀和撫卹金啊。
這也是他的底氣之一。
“高帥,咱們得先立下來個章程,走多遠,在哪歇總得明白吧?
這麼多人,人吃馬嚼的,不率先籌備,總是不妥。”
一個殿帥站了出來,是捧日軍的統制。
“你以為這是在演習?給皇上演武?還立章程?走哪算哪?
美的你,你我老相識了,我是下過軍令的,到哪個地方你們只用聽命即可。
過時者,別怪我不顧及老友情面,陣斬之。”
高瓊斜了這人一眼,淡淡的說道。
“你...”這位殿帥沒想到現在的高瓊又臭又硬。
簡直油鹽不進。
“不用講什麼場面話了,看到旗杆上的三顆人頭沒?抗命就是代價。”高瓊一掀門簾。
那三顆人頭迎風搖曳。
場上諸將噤若寒蟬。
再無雜音。
這位老將是真敢殺人的,你惹他幹嘛。
瞬間一部分人就收起了談條件的心思。
不就是配合著演戲嘛,大家天子近軍,都是老演員了。
若這點任務完不成,那不如回家抱孩子去了。
“各部,整軍,攜帶三日口糧,按我下發的地點和時間去集合,逾時者,斬之。”
高瓊給一旁的親兵使了個眼色。
親兵就把各部要去的地方依次發放。
上面有到達的時辰。
諸位將領領了屬於自己的將令依次離開。
“元帥,這樣真的行嗎?”身旁的幕僚略帶恐慌的道。
他是出謀劃策的人,可眼前的這計謀都是高瓊自己想的。
想的之大膽讓他都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這可是大宋三分之一的軍備實力了。
容不得出大岔子啊。
高瓊知道,自己在兵行險著,可眼巴前,不險他不行啊。
於是乎,他只能硬著頭皮開始了微操。
......
經過休整,迅字營恢復了大部分的元氣。
主要吃食上跟的上,所以很容易就補回來了。
敵人有什麼,咱就吃什麼,主打一個就地取材。
趁著白天,他們都卯足勁在趕進度,時間不等人。
這些經過戰火磨礪的老兵們,現在也慢慢懂得為將的一些心思。
秦朗病時重時輕,到底是年輕,底子好。
強忍著倒是沒有露出端倪。
就是在馬背上搖搖晃晃,跟曬腦一般。
他知道自己應該是風寒了。
只寄希望於平日的鍛鍊,能讓他扛的過去。
軍醫給他抓了草藥,結合著他攜帶的經過檢驗的青黴素一併吞下。
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