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無效......恕我沒辦法審批。”
聽後,劉大金氣得吹鬍子瞪眼,怒道:“好,很好,賀時年,看來你翅膀硬了。”
“既然你審批不了,那我就讓別人來代替你審批,我看你也不適合再留在國土局,就等著發配鄉鎮吧!”
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賀時年嘆了一口氣,心中有些無奈。
肆意迫害耕地,非法流轉土地,最終受苦受累的還是人民群眾。
都說為官一任,造福一方。
也不知還有多少領導幹部,將這句話放心上。
來不及過多感嘆,喬一娜的電話來了。
“時年,你怎麼還沒到?”
喬一娜的聲音有些急切。
“剛才有事耽擱了一下,我正在往你家趕。”
“你快點,我爸爸好像不高興了······”
剛剛被劉大金一通訓斥,賀時年心裡有些不舒服。
此時,聽喬一娜如此說。
他的腦海中就呈現出了喬一娜父親喬海林,那繃著一張冷臉的模樣。
賀時年知道。
今天去給喬一娜的母親衛子琴慶生。
又少不了要被身為住建局副局長的喬海林一番冷嘲熱諷,心裡愈發不是滋味。
原本喬海林答應,只要賀時年一退伍,就擇期為兩人舉辦婚禮。
但得知賀時年僅僅被安排了一個二級科員後。
喬海林二話沒說,直接推遲了兩人的婚禮。
今天的慶生宴,更像是對他賀時年的一場批鬥宴。
來到喬一娜家,天色已漸黑。
雖然知道今天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但賀時年並沒有猶豫,敲響了房門。
開門的是喬一娜。
今天的她特意化了優雅的妝容,青絲如瀑,很有待嫁閨中的淑女模樣。
見到賀時年,她柳眉輕蹙,小聲說道:“怎麼才來?”
賀時年剛想回答,喬一娜又轉頭說道:“爸,媽,時年來啦!”
屋內一陣菜香飄來。
但並沒有人回應,這讓賀時年有些尷尬。
“時年,你先進來吧!”喬一娜為了緩解尷尬說道。
賀時年將禮物遞給喬一娜,進了屋。
這時,喬海林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賀時年,今天你阿姨剛打掃了衛生,你還是換一下鞋吧,免得弄髒了地板!”
賀時年?
直呼大名,看來今天是想給自己上眼藥不假了。
尋聲看去,賀時年微微一怔。
因為家裡除了喬一娜的父母外,還有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
此人賀時年認識。
就是幾天前靠副縣長老爹的關係,剛剛升任交通局副局長的馮安平。
他怎麼來了?
賀時年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五糧液,精品雲煙以及那價格不菲的包包首飾。
頓時,他明白了。
馮安平今天來的目的不同尋常!
賀時年的臉色緩緩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