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當好奇寶寶那就不是白夢粱了,他是真的不懂,他怎麼了?
李曜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威脅道:“我喝了酒可沒那麼好的自控力,再撩撥我,我可就不慣著你了,被欺負了可別哭。”
白夢粱臉皮薄,李曜平日裡並不常和他開黃腔,因而他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李曜話中的意思,頓時小臉通紅,默默縮排了被子裡。
李曜嗤笑一聲,打算去浴室再衝一遍。
剛起身,被子下動了動,“嗖”的鑽出一隻小爪子,拉住了他的手。
“我、我又沒說不可以……”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若不是李曜耳朵好,幾乎都要聽不見。
白夢粱還沒說完,被子就被突然掀開了,一下從臉紅到了脖子根的他頓時無所遁形。
李曜撩開白夢粱臉上的髮絲,手指一下一下輕輕點著他的臉:“可以?確定?最後一次後悔的機會,等會哭也沒用。”
白夢粱不服氣地哼了聲:“我才不會被親哭呢。”
被親哭那都是上個月的事了好嘛,他已經是進化版了。
李曜聽見這話卻是愣了下:“你以為,只是親你而已?”
白夢粱理所當然:“那不然呢?”
李曜沉默半晌,無奈一笑:“不是,你看得那些個、那些個文,也不怎麼純潔吧,你……你什麼都不懂?”
李曜突然覺得自己錯過了太多。
他一直以為白夢粱每天討個親親抱抱就美滋滋地睡了,是不想更進一步,李曜哪裡捨得逼他半分,便一直忍著不碰他。
哪知道事情原來是這樣。
他到底在多慮些什麼……
白夢粱也被問得有些懵,一臉無辜:“我該懂什麼?”
李曜眸色微暗,低聲說了句什麼。
白夢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和羞澀,支支吾吾道:“我、其實我都沒看懂那個……”
那些文裡的描述都雲裡霧裡的,他怎麼知道具體的過程嘛……他好像誤會了些什麼?
“沒事,不懂也好,”李曜眼中多了幾分帶著興味的笑,“哥哥教你。”
白夢粱向來是乖的,李曜讓他如何就如何,多誘人的話也都被教著講了,多難堪的事也都被教著做了。
然而,白夢粱畢竟青澀,又太緊張。
信誓旦旦地說著“哭也沒用”的李曜,在看到小朋友疼得發抖,還忍著不拒絕他的模樣,沒等他哭出聲,就狠不下心了。
白夢粱那個腦子,不管什麼事,自然都是一點就通的。
先前不懂,這下明白過來,便知道李曜先前是一直忍著,哥哥腦頓時愧疚極了,疼的時候還能忍著不哭,李曜不肯繼續了,白夢粱反倒是真的哭了。
那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眼淚滾落,直把李曜哭得一顆心都揪了起來,忙抱著人各種哄,又教他做了些別的,直把小傢伙累得再也不想動一根手指頭。
李曜又哄著他說了幾句好聽的,就大發慈悲地放他去休息了,被子一蓋,陪著他睡了個分不清是午覺還是晚覺的覺。
……
一覺醒來,李曜看了看窗外,已經大黑了。
他抬手看錶,果然已經晚上八點鐘了,白夢粱的臉色已經完全恢復了平日裡的白皙,只兩頰有些睡在暖烘烘的被子裡熱起來的淡粉。
兩人中午吃過飯之後,在ktv吃了些瓜子爆米花,喝了些酒,就一直沒再吃別的東西。
李曜估摸著白夢粱也該餓了,再晚吃該對胃不好了。
他輕輕拍了拍白夢粱的臉,白夢粱輕輕哼唧一聲,偏過頭去躲開那隻擾人的手。
李曜輕笑一聲,在那張白嫩的小臉上輕輕咬了下。
白夢粱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