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月x日,運動會的第一天,你都做什麼了?”年長民警開口問道。
“上午,開幕式,我是領隊,先走了開幕式,然後回去換了衣服,第一個專案就是我的專案,就去比賽了。”
李曜泰然自若列了個流水賬出來:“中午吃飯,午休,下午接著比賽,然後吃完飯,上晚自習,睡覺。”
警察又仔細問道:“上午你比賽前回過學生觀賽區域嗎?”
“回過,把衣服放下了,喝了兩口水。”
“你喝的什麼水?”
“白水,自帶的。”
“為什麼會選擇自己帶水?”
李曜笑了笑:“我答應我舍友,讓他給我搞後勤保障,自然會帶水。”
李曜並沒有特地把白夢粱摘出去,因為白夢粱不怎麼擅長撒謊,萬一後續兩人說的對不上,只會更麻煩。
警察沒什麼特殊的反應,繼續問道:“那天班級其他人給你送水了嗎?”
李曜點頭:“班長帶人搬了幾箱水,給了我一瓶葡萄糖水。”
“你喝了嗎?”
“沒喝,我當時不需要補充能量,喝糖水嗓子難受,所以喝了舍友帶的白水。那瓶水是班長李明興遞給我的,我接過來隨手放座位旁邊了,等我再回座位時那瓶水已經不見了,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的事。”
李曜被問得多了,直接竹筒倒豆子自己說完了,順便還給補充了下:“田徑場上有監控,應該都能拍到,比我們說清楚多了。”
教導主任咳了咳,顯然也是有點怕這位前科累累的不耐煩了鬧起來,及時過來插了句:“李曜,警察同志已經去調過監控了,田徑場上的監控壞了一個,就是對著你們那片的。”
李曜挑了挑眉,有這麼巧?
教導主任想安撫李曜的情緒,但警察顯然不想向他們透露太多的情況。
見李曜這邊已經問不出來什麼,便叫李曜出去,喊下一位,“白夢粱過來了嗎?”
“等等,”本該出去的李曜停下腳步,“同志,打個商量,我先不出去,在屋裡陪著,行嗎?”
:()我若為星君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