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沒解釋成,還告了一狀。
“……的試卷。”還好白夢粱慢吞吞地補上了後面幾個字。
“什麼試卷?”豐年低頭掃了眼李曜桌子上的試卷,都是今年剛考過去沒多久的真題,李曜讓白夢粱把去年的真題做了?
豐年心裡也跟著好奇起來,但畢竟是在課上,不好多問,便讓李曜坐下了,吩咐道:“下課你倆帶著試卷來我辦公室。”
辦公室裡,豐年翻著白夢粱的試卷,因為李曜已經給簡單批改過,所以看起來很方便。
李曜搬了兩個凳子和白夢粱坐下,心情複雜地賣了個關子:“年哥,給你個驚喜。”
豐年也好奇,話不多說先抽出物理試卷,一眼看去只有一道錯題,就是白夢粱馬虎看錯題那個,驚訝道:“可以啊。”
李曜點頭,“別急啊,繼續看,後面還有驚喜。”
李曜特地把數理化生放在了前面,豐年把這四科看完,整個人都有些激動了,整個明陽一中也沒哪個學生能做到那麼多門滿分,這是他第一次帶學生,難不成就能帶個狀元出來?
然而,最後兩張卷子兜頭給他潑了盆冷水,看著看著豐年也忍不住笑了,李曜再也憋不住,放聲大笑。
,!
笑著還不忘攬著白夢粱肩膀哄他:“彆氣彆氣,哈哈哈哈哈沒笑你哈哈哈哈哈……”
白夢粱被他帶得左搖右晃,有點不情願地“哦”了一聲。
豐年翻到答題紙最後,沒看到一篇奇思妙想的文章還有點可惜,笑問道:“作文怎麼沒寫?”
“不、不會寫。”白夢粱小聲道。
豐年點點頭,“沒思路?”
白夢粱更加心虛,點點頭,補充道:“讀、讀不懂題。”
豐年一樂,覺得這也不能全怪白夢粱,今年這個作文題乾的確是出得比較晦澀難懂,以白夢粱“這酒不好喝”的理解水平可能確實是難為他了。
豐年搖搖頭笑道:“這個我也解決不了,還是得找你們語文老師。”說罷忽然想起其他老師明哲保身,對白夢粱避之唯恐不及的態度,面上笑容也淡了,心道還是應該找他們聊一聊,其他科目倒無所謂,語文和英語如果就這樣不管了對白夢粱來說未免太可惜。
白夢粱和李曜最近習慣吃完晚飯到操場溜達兩步,李曜剛好把今天接到白家管家張恪電話的事跟白夢粱說了,問道:“你覺得怎麼樣?我沒直接答應下來,怕你不樂意,你如果同意,我就回復他,他會明天把你的卡和身份證送來,我們跟年哥請假中午一起去趟銀行處理一下你的卡。”
白夢粱其實對錢幾乎沒什麼概念,信任道:“我、我聽你的。”
李曜雖然知道白夢粱會聽他的,但對這種無條件的信任還是沒什麼抵抗力,笑得眉眼間盡是溫柔,“知道你現在不懂,但這種比較重要的事我還是要告訴你,你那麼聰明,早晚有一天都會懂,我不想為以後埋下什麼隱患。”
李曜突然心中一動,走到白夢粱面前,雙手託著他的臉,鄭重道:“小東,答應我一件事。”
“答應我,不管是開心,不開心或者是害怕什麼,亦或者有人跟你說了什麼,只要是可以告訴我的事,我希望你都第一時間告訴我。”
白夢粱展現出的驚人天賦,讓李曜愈發確定,白嘉木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白家一直自持祖上在王朝時代曾多世為官,文人官宦之家,尤其白家現在還健在的兩位老爺子,對文人學者之類的清流倍加推崇。
白夢粱這樣的智商,以後不論是為家族服務還是做研究當個學者,在白家地位八成都會遠勝於白嘉木這樣文不成武不就的紈絝子弟,白嘉木怎麼可能放任他成長成才?
李曜擔心在他看不到時候白嘉木又會使什麼下作伎倆,又怕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