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小村莊格外安靜,一輪明月掛在天上照亮了整個院子。
村長家的牆頭上,此時正蹲著一個人,藉著月光可以看清那人的長相。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村長家的兒子田野,一個人嫌狗厭的二世祖,雖然長了一副好皮囊,淨不幹些人事。
田野今年都已經二十七,還是光棍一個,不是他不想娶媳婦,而是十里八村沒人敢把女兒嫁給他。
田野看著牆頭下的糞湯,他很想把老孃拉出來問一問,自己是不是她在外偷情生的。
哪有親孃這麼對自己兒子的,上次在牆頭上放玻璃渣,這次又在牆邊澆糞湯,感情這是不歡迎自己。
田野一個跳躍直接從牆頭下來,回頭還一臉嫌棄的看著老孃的作為,【行,今天你給我澆糞湯,明天我把你掛牆頭。】
田野像是做賊似的悄悄溜回自己的屋,裡面黑燈瞎火的,閉著眼他都知道床在哪。
在外面鬼混一天,他累的直接躺在床上,突然一陣香氣鑽進鼻腔,他娘什麼時候這麼講究了,居然把他屋子搞的這麼香。
香味很好聞,田野大喇喇的一個翻身,突然手下一片柔軟的觸感,他湊近聞了聞,確定香氣是從這裡散發的。
他孃的,自己床上哪來的女人,田野還想再次聞一聞,結果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臉頰上。
“啊!……。”
田野趕緊捂住女人的嘴,“叫什麼叫,刺的老子耳膜疼,捱打的人是老子,要叫也應該是老子。”
“啊……。”
“爹,娘,老子的床上有個女流氓,她還打我,”那聲音,聽的隔壁兩口子都覺得兒子好像真的被強了。
床上的女孩似乎被他的喊聲嚇到了,女流氓,說的是她嗎?
屋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四五十左右的女人,手裡端著蠟燭走了進來。
“嚎什麼嚎!三更半夜不睡覺,那是你媳婦。”
來人正是田野的老孃張芬,在看到床上一臉受到驚嚇的女孩,她劈頭就是一巴掌,扇得田野眼冒金星。
“你個混球,剛回來就欺負我兒媳,咋不上天呢!”
田野被罵的委屈,“我是不是你和隔壁老王偷情才來的,有這麼虐待親兒子的嗎?”
突然,從屋外飛來一隻臭鞋,田野一個閃身躲過,“爹,你不講武德,背後搞偷襲。”
村長田大民在屋外氣的磨刀霍霍,“小兔崽子,就這麼想害你老子,想當小野種下輩子吧你。”
張芬一把推開兒子,“滾一邊去,別嚇到我兒媳婦了。”
田野被拽的一個趔趄,這才想起自己床上的女流氓,這不看不打緊,一看整個人呆在原地。
床上的女孩膚白貌美,巴掌大的小臉上楚楚動人,尤其是那雙眼睛,美眸含淚好不可憐,櫻桃小嘴粉粉的,他看了就想一親芳澤。
田野抓起床頭的煤油燈走到李芬面前,然後把手裡的油燈往白若芊臉上靠了靠。
“美,實在太美了。”
這次換李芬被拉的一個趔趄,“娘,你讓讓,打擾到我看媳婦了。”
白若芊看到向自己湊過來的田野,她嚇的身子往後縮了縮,眾所周知,田野長著一副好皮囊,每天勾的大姑娘小媳婦心裡癢癢的。
奈何他名聲不好,眼光高還挑剔,面對不喜歡的女人,直接開懟,高興了就和那些老孃們小媳婦開黃腔,不高興了,老子就是那麼拽,是你們永遠得不到的男人。
白若芊抬頭與他對上,田野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他娘從哪裡騙來個這麼漂亮的小姑娘。】
“你是我媳婦?”
李芬怕這個混不吝的嚇到漂亮兒媳,她湊過去和藹的給白若芊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