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車就來了,早晨的公交比較擠,她手裡提著東西進去有點不方便。
許清晨只好等下一班,結果等來了田野的車。土狗放下車窗露出田野那張冷漠的臉,“許小姐,介不介意送你一程?”
開車的土狗也跟著附和:“許警官,我們老闆沒有別的意思,畢竟您的車是因為我們才被拖走的。”
“好啊!如果兩位不覺得麻煩可以送我去警署嗎?”許清晨表現的很自然,隨後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田野就在她的身側,許清晨故意把手中的早餐遞到田野面前:“二位有沒有吃早餐,要不要來點?”
“不用,許警官是不是和陌生人也都這麼熟?”田野試探的開口,許清晨莞爾一笑,“對於我們來說,沒有熟人和陌生人,只有好人與壞人。”
田野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許警官猜猜我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許清晨被田野看的有點發虛,“只要您不做違法亂紀的事,那就是好人。”
“是嗎?那許警官看人還真不準,我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又讓她失去孩子。你說我算不算好人?”
許清晨心裡一緊,手上的力道又緊了幾分,這點細微的動作沒能逃過田野的眼睛。
“那做你的妻兒還挺倒黴的。”許清晨直言不諱,田野笑了:“我的妻子很溫柔,很純良,遇上我的確倒黴了點。”
“許警官,你真的和我妻子長的很像。如果不是我親自幫她收的屍,不然還以為您就是她呢!”
車子很快在警署門口停下,田野沒有打算讓她下車的意思。許清晨不想在和他耗下去,田野明顯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我到了,麻煩先生開下門。”土狗看向田野,見他點頭這才開門。白若芊提著早餐下車,在門口剛好遇到謝瑾。
“清晨,你怎麼過來的?”謝瑾看了下緩緩開走的車,玻璃窗搖上的一剎那他好像看到了田野。
“那個人……是田野?”許清晨點頭,“嗯!昨晚我們就遇上了,今天早上他故意讓吳亞麗撞壞我的車,然後又送我過來上班。”
謝瑾知道,事情絕對沒有許清晨說的這麼簡單。他的心裡瞬間有了危機,清晨好不容易走出來,他不會給田野再來傷害清晨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