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的瞭解,解聯環曾和我們公司合作,對於合作伙伴自然會進行背景調查。”
司藤泰然自若嗯了一聲,道“我和小花父親同屬一脈,按照輩分同解聯環確實是堂親關係。”此話不算扯謊,無論是曾經的身份還是現在的身份,名義上都是掛在小花父親這一支。
九爺還在時,就已經為司藤將來的身份做好了兩手準備,要麼在解家旁支繼續掛名,要麼以‘解棲音’的後代繼續傳承。
她本能的排斥自己有後代這件事,果斷選擇第一種方案。
抬手攏了攏耳邊散亂的髮絲,巧笑嫣嫣,“阿檸小姐想問的恐怕不是這個吧。”
阿檸被拆穿後並未驚慌,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道,“其實我更想問您和解聯環的姐姐之間是什麼關係”“亦或者…”“是否為同一人?”
胖子眼疾手快拉住小哥,瘋狂使眼色,示意小哥稍安勿躁,小哥不悅地拆著包裝袋。
公司對解聯環進行過不止一次摸底,解聯環長沙某大學考古研究所成員,名義上有一位繼子,以及從旁支過繼的姐姐,據說是解九爺為了求子,尋卦師求得得子方法。
解九爺喜得貴子,這個吉祥物就被髮配國外,期間再也沒出現過,一直到十多年後,解家為了聯姻,又將人接了回來,後隨丈夫定居海外。
調查報告並沒有標註解棲音具體出於哪一支,以及定居海外的證據,存在過的痕跡被刻意模糊,較為可疑。
解家即將倒臺時憑空出現的女人,資料中並沒有提及任何有用資訊,連張照片也沒有,裘德考猜測她們可能是同一人。
當解雨辰稱呼司藤為姑姑,結合吳諧的話,難道司藤和張祈靈一樣也是長壽者?
所以這也是裘德考明知司藤身份有異仍決定聘用司藤的原因?
司藤似笑非笑,波光潮湧,最煩和這群玩心眼子的傢伙打交道,“裘德考想問的?”
輕輕一瞥,阿檸感覺周遭氣壓似乎都低了幾度,有些懊悔不該輕易問出口,後背冷汗涔涔,下意識攥緊掌心努力維持冷靜,“如果司藤小姐認為被冒犯,當然可以不回答。”
眉眼間笑意不減反增,“冒犯倒談不上,如果真是裘德考想知道,不如讓他親自來問,我很樂意當面告訴他。”
阿檸眉頭微蹙深知現在不是繼續追問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