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欲撲向齊鐵嘴,一隻有力的手臂抱起司藤,另一隻手捂住嘴巴。
“噤聲。”
副官從包裡摸出一塊糖遞給司藤,毛茸茸的小腦袋頭頂一撮炸毛的碎髮隨著柔風輕輕晃動,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撫平頭頂。副官笑起來微微露出兩顆瓷白的兔牙,象徵少年的純真。
張岐山目光直視哨子棺,以便觀察。
烈酒壯人膽,拉起袖子,小心翼翼,大半個手臂伸進洞裡,神色越發緊張,那親兵突然叫起來,想把手臂拔出來,不管怎麼拔也拔不出來,失了理智大呼‘救命’。
“不要!”張岐山有心阻難,奈何還是沒有快的過鑼聲。
鑼聲驚擾到馬兒快速奔跑,琵琶剪夾斷親兵的整個臂膀。
張岐山叫人帶親兵下去止血,摘下黑色手套自己伸手開機關,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棺材裡摸索到一個像齒輪一樣的東西,毫不猶豫轉動機關,只聽見‘咔噠’一聲哨子棺開了。
抬了抬手,叫人移開棺材蓋,從棺材裡拿出斷臂遞給離他最近的兵,“去給剛才那個親兵接上。”
“這口棺材裡根本沒有機關,是那個兵太過害怕,手臂卡住了,一時驚慌才導致斷了手臂。”
張岐山戴好手套在棺材裡翻找,一個戒指赫然在目,齊鐵嘴擠了過來,接過戒指仔細端詳“這個戒指我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看起來像南北朝的物件,要說長沙城最瞭解南北朝墓的應該就只有二爺他們家了。”
副官往上摟了摟司藤雙手環住她,司藤也不反抗,自己站著哪有人家抱著舒服,不用走路還挺好的。
司藤剝開糖紙,橘子味兒的。
“看來得去找一趟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