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國友教練扭動脖子,卡卡的聲響淹沒在身後喧鬧的聲音中,取得一分後,成宮又恢復了往日的喧囂,鬧的人耳朵疼。
沒有在意這些打鬧,國又邊活動脖子,邊思考關於榮純的事情。眼光毒辣的他自然看出了榮純的體力問題,也預判到了,這會是他們唯一的一分。
澤村這樣的選手,他見過很多,甚至他的隊伍上就有一個。對自己的要求極高,這點從他在比賽上拿出手的球種都是打磨的很成熟的這點就可以看出。同時,這樣的人對自己的失誤容忍度也很低,同樣的錯誤絕不會犯第二次。
所以靠著他失誤的機會只有這麼一次。
國友在心中嘆了一口氣。這位教練已經預感到了夏甲的艱難。
正如國又所想。這一局的得分終止在一分。
山岡被定在一壘無法動彈,五棒打出一個高飛。這次東條及時接住了這顆掉落的小球。
雖然丟了一分兒,榮純還是很高興解決點這一局,他迫切的需要休息一下下,身上汗水粘黏的他難受。一隻腳腳剛剛邁進休息區,就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注視感。
抬頭一看,哦,是那可怕的墨鏡,反射著睿智的光芒。
條件反射的站好,榮純自覺地大聲檢討:“對不起boss!由於我的失誤給隊伍帶來了這麼大的損失。真是萬分抱歉!請不要客氣的制裁我吧!“
音量之大吸引了附近看臺不少目光,紛紛討論怎麼“制裁”。
”無論什麼結果我都會承擔的!“
觀眾:“哦吼!”
榮純在營造片岡黑幫老大的道路上奮鬥不止。
根本沒什麼想法,只是單純看了一眼榮純的片岡:“……”
這下怎麼也得說點什麼了。
片岡說話了,卻是看也不看那堅韌不屈的像是要流血犧牲鬧心孩子,對著御幸發問:“澤村的狀態怎麼樣?”
御幸:“尾勁有所減少。雖然失誤了一球,但是之後的控球還是沒有問題的。”
榮純:“是的!”
御幸:“不過我還是建議換投。”
榮純肩膀塌了下來:“是的。”
片岡和御幸看向不甘不願的榮純。
榮純:?
看他幹嘛,他才不是那種死不下場然後拖累隊伍失敗的投手呢。
他深明大義的很!
榮純看了眼自己丟的那一分,有點心虛的低下頭,才不是因為這個呢。
榮純左右張望,想起了什麼,拉住即將上場打擊的二棒東條,嘀嘀咕咕了一小陣。
榮純:可以的話,儘可能糾纏吧,成宮學長被糾纏煩了是會鬧性子的。
東條:?鬧性子?誰?
疑惑了一下,東條又煩惱起別的。
糾纏?
之前連球都沒有碰到的東條只有1%的信心能完成這個任務。
但是東條想努力看看,就衝著榮純對他能力的信任。
糾纏這東西,是很考驗打者技巧的。
倉持來到榮純身邊坐下:“為什麼這麼要求東條?“
倉持的耳朵挺好使,剛才兩人的對話被他聽到了。
榮純整整冰袋,有一點勒,不舒服,邊回答倉持:“當面對挑釁或者糾纏的時候,成宮學長都會傾向於正面快速解決對手,這是基於實力的傲慢。但是那個捕手卻會傾向於更加穩妥的策略。”
舒服了的榮純看著場上擺出短打的東條,完全沒注意到倉持那看稀奇動物的眼神。
這麼久了,倉持還是無法接受榮純這幅精明的樣子。
榮純:“如果能夠糾纏幾球,成宮學長一定會對捕手搖頭的,可不是所有投手都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