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你要殺誰?”肖毅有些不解地看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
“確切的說是殺詭!既然我們的目標是收集4顆寶石,那麼農地的監工總長就必須得除掉。”
羅天平靜地說道,似乎要去殺死一隻兇級巔峰並不是什大事。
“羅叔,那可是一隻兇級巔峰!而且擊殺對方之後,你可能會受到蛛群的襲擊。”
“我們可以先一起對付女僕長,隨後再想辦法對付監工總長。”肖毅勸說道。
對於黃金級玩家而言,能夠單槍匹馬對付一隻兇級高階已屬鳳毛麟角。
恐怕號稱西南黃金第一人的皇甫冥天頂多也就在這個水平。
眼前這個消瘦的中年男人難道會比那皇甫冥天還強?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然而,羅天卻搖了搖頭淡然說道:“你們跟蹤女僕長想要伺機偷取寶石,恐怕需要花些時日。”
“這裡的精神汙染不等人,我也已經等不起了!分頭行動才能最大程度的節約時間。”
“四位總長的寶石若全部都用取巧的方式獲取恐怕極難,只有殺人奪寶的手段最為簡潔有效!”
“既然我們的目標一致,那這眾生之中,總要有一人站出來先下地獄!”
言罷,這位中年男人取出一隻訊號筆遞給了肖毅:“若那女僕長在最後也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那這最後一刀便讓我來了斷吧!”
“所有罪責,由我一人承擔!”
看著羅天轉身離去的身影,肖毅遲疑了片刻,再次問道:“羅叔,你有驚悚手機嗎?”
羅天停下步伐,轉過身來有些不解地看向肖毅。
“我有一個想法,或許可以試試!”
片刻後,李昂走了過來,看向自己的隊友問道:“這大叔怎麼離開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皆是身不由己罷了!”
肖毅嘆息了一句,突然向眼前的隊友伸出右手:“把你那雨衣借給我!女僕長好歹是兇級巔峰,跟蹤她的人越少越好。”
“這…”李昂顯得有些猶豫,他其實挺想跟對方一起行動。
自己這陳列室的工作其實挺清閒的,畢竟不是每天都要拿奴隸開刀。
“你可是我的一個億,不能讓你磕著碰著了。”肖毅玩笑著說道。
李昂無奈,只好從驚悚揹包中取出一件破爛雨衣遞給了對方:“行吧!這是遺忘雨衣,它能大大降低穿戴者的存在感。”
“除非你直接傷害對方,又或者對方腦子裡一直都在惦記你,而你又恰好出現在對方眼前,不然誰都不會想起你、注意你!”
肖毅點了點頭,將雨衣披在身上。
接下來的時光,他要漸漸成為這個副本的隱形人。
時間一天天在流逝,肖毅始終形影不離地跟在女僕長的身後。
對方在最開始似乎對他這個僕人也有些心心念念,曾多次前往地主夫人的房間詢問其下落。
但可惜,肖毅在離開瘋女人之前早就把她調教好了。
這個瘋瘋癲癲的女孩兒一旦看到女僕長,只會像個生氣的小老虎一樣,對著女僕長呲牙咧嘴。
然後揚言所有進她房間的僕人都被她殺了,然後用剪刀剁成了碎肉。
女僕長聞言是又氣又恨,不僅那個血牙族的小鬼沒吃著,還損失了兩個忠心耿耿的僕從。
“混蛋!混蛋!沒有一件事是讓我順心的。”女僕長將自己房間內的物品摔了一地,高冷的面容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
她在屋子內來回踱步,最後走到自己的梳妝檯前。
隨即扭動一下臺上的血色蠟燭,整個梳妝檯連同身後的石牆開始慢慢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