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茅草屋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破敗,四年了依然是靜靜的矗立著。這裡面留下了激流甲太多的美好回憶,再次回到這裡,腦中深處的種種被自己遺忘的記憶又紛紛湧了出來。
不過激流甲此時沒有太多心情想這個,身形落地,兩個閃身將林寶兒丟在了茅草屋中,“你等一會兒,我去給你弄兩件衣服來!”說著激流甲要走。
林寶兒開口叫了一聲,“混蛋,你想跑吧,我告訴你,老孃和你沒完!”
“我只是要去給你買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有!老實的站在那裡,一會我換好衣服後要是沒有看到你,有你好看!還有,不許偷看!”
說著話,林寶兒轉身進了內屋,那個內屋曾經是徐善柔的房間。
四年沒有人來居住,這屋中充滿了黴味,激流甲開啟窗戶和門,清新的空氣湧了進來。
茅屋中的擺設還是如之前的一樣,只是落滿了灰塵,在熟悉的位置招來了打掃工具,激流甲開始打掃起了茅草屋。
不多時,已經換好衣服的林寶兒走了出來,看到激流甲的舉動有些詫異,“誒,這是你家啊?”
激流甲點了點頭。
“不對啊,你不是在法師學院聯盟嗎?”
“這是我在去法師學院聯盟之前的家!”
“你的家人呢?”
激流甲一愣,他想起了那個總是拿著藤條追著他滿山跑的清逍遙。
看到激流甲不說話,林寶兒輕哼一聲,“不說拉倒,我還不想聽呢。”說著,向前走了兩步來到激流甲的面前,“我來幫你打掃,然後我問問題,你來回答,好不?”
“現在你可以回去了!”激流甲說道。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哭給你看!”
激流甲無奈啊,這林寶兒怎麼就這麼難纏啊。“要哭你就哭吧,我可沒有興趣回答你的問題!”說著,激流甲放下了手中的工具,他要離開,和林寶兒待在一起,總感覺有點不太對。
剛出茅草屋,激流甲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烈的法力波動,微微皺眉後,轉頭向那山中看去。這時林寶兒也走了出來,她同樣感覺到了那法力波動。
“誒,要不我們去看看?”林寶兒拉了拉激流甲的衣襟說道。
“我沒那興趣!”說著腳步邁開。
“哼,不去拉倒,我自己去!”
看著林寶兒快速消失的身影,激流甲搖了搖頭。那法力波動定然是那山中有人交手,在山中交手無非就是為了什麼珍貴的藥材分贓不均,這樣的事情這西岐山中每天都會上演無數次,說不上什麼稀奇的事情。
激流甲沒有這個興趣,可林寶兒卻是興致滿滿的。這種事情對於林寶兒來說那就是一次發財的機會,碰上運氣好的時候,做一次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漁夫也是非常美妙的,而且之前林寶兒可沒少幹這樣的事情。
從小就一個人獨闖天下,市儈之事林寶兒自然見的多了。膽大心細乃是林寶兒可以安然無恙活到現在的座右銘,要想很好的活下去只有兩條路,一是成為一個至高無上的強者,但是林寶兒顯然不具備這樣的實力和天賦,而第二個自然就是大量的錢財了。
所謂君子愛財取之以道,不過林寶兒是個女子,自然就不用遵守這條規矩了,在她的眼中,只要不是傷天害理殺人越貨的事情,都是可以乾的,而做一個漁夫又是一個來錢快風險小的美事,這樣的誘、惑是林寶兒不能抵擋的。
之前離開是為了要避開林寶兒,如今林寶兒已經走了,激流甲就不要走了,於是他又回到了小屋繼續打掃那茅草屋,心想等他帶著徐善柔回來時給她一個乾淨的家。
茅草屋中,激流甲一絲不苟,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看著煥然一新無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