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奇醬聽著恩雅那番自信滿滿的話語,一開始臉上還泛起了羞愧的紅暈。
但當她聽到最後那個名字,終於忍不住開口吐槽道:“可……可是,前輩不是叫林恩雅嗎?”
恩雅一聽,俏皮地敲了下自己的腦袋,吐了下舌頭,做了個鬼臉,笑道:“誒嘿!”
虹夏也忍不住加入了吐槽的行列:“唉~,真是個壞性格啊!那就繼續用你的本名了嗎?”
恩雅點了點頭,接著無奈地聳了聳肩,凡爾賽道:“唉~~~,我的外號是秘密哦,可不能隨隨便便暴露。畢竟要是用我的外號,這樂隊可就徹徹底底成為我的附屬品了,那多沒意思啊!”
對於這個自己的樂隊,恩雅有著自己的堅持和理念。
她並不想一開始就用上公司或大白的力量來拔苗助長,而是更想和大家一起經歷風雨、共同成長,並一直走下去。
然而,此時的眾人,都只當是恩雅在開玩笑,並沒有當真。
她們無奈地搖了搖頭,便繼續討論著樂隊的事情。
接著,在波奇醬詢問了樂隊名,引起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一陣對樂隊名的吐槽後,便到時間準備上臺演出了。
臨上臺前,恩雅提議這次由波奇醬先開始演奏,緊接著第二小節其餘人再跟上。
眾人也是立刻明白了恩雅的想法,紛紛表示贊成。
因為是熱場樂隊,所以她們結束樂隊被安排在了第一場。
恩雅看著這小小的會場,這雜魚的順位,自己站在舞臺如嘍囉,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俺這輩子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委屈!】
不過,還好顏值線上,臺下還是有不少觀眾期待著。
(哇~~~這個白毛鍵盤手好可愛啊!)
(哇~~~這個藍毛貝斯手好帥啊!)
(哇~~~這個黃毛鼓手好陽光活力啊!)
(哇~~~這個……這是個芒果箱子精?)
(這個我懂,皮套嘛!我以前見過一個很happy的少女樂隊成員,就是穿玩偶熊皮套玩dj的!)
(你…你確定這是皮套?也太劣質了吧?)
雖然還沒正式開始演出,但臺下眾人看著這奇怪的組合,也開始期待起來了。
在虹夏輕輕敲了兩下鼓棒,發出清脆的提示音後,波奇醬彷彿條件反射般,一馬當先開始了演奏。
她的指尖在吉他上躍動,緊接著,到了第二小節,眾人的節奏也完美跟上,整個樂隊彷彿被一股無形的紐帶緊緊相連。
這首祥子為小睦所寫的歌,某種意義上來講,與波奇醬的性格也有著奇妙的契合。
波奇醬和小睦都是那種沉默寡言、習慣將心事深埋心底的人。
然而,小睦的心態往往傾向於悲觀,而波奇醬卻能在悲觀中尋找到一絲抽象的樂觀。
儘管在恩雅聽來,波奇醬的實力發揮還不足其真正的十分之一,但在鍵盤、貝斯、鼓跟上了節奏,大家都沒有拉胯的情況下。
這場表演遠比孤獨搖滾原著時表現的要強很多,用來打動臺下的觀眾已經綽綽有餘了。
一曲終了,眾人緩緩回到後臺,臉上洋溢著滿足與喜悅。
虹夏擦了擦滿臉的汗水,酣暢淋漓地說道:“這首歌實在是太厲害了,看臺下觀眾的反應,我們這次的表現真不錯啊!”
恩雅聞言,驕傲地點了點頭,附和道:“嗯嗯嗯,畢竟是我家小祥寫的歌嘛!”
虹夏一臉驚訝地問道:“恩雅,你竟然認識ave ujica的作曲oblivionis嗎?”
恩雅也沒掩飾,乾脆地解釋道:“我們是羽丘的同學嘛,前後桌。而且我們現在也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