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吧!”
啊啊……
平安高興的拍手,接過銅鈴不斷搖晃。
而在他的腳下,一個胚胎正在慢慢孕育。
血肉娃娃的再生不單需要大量的血氣滋養,還要靈魂,大量的靈魂。
既然對方有大事抽不開身,元湛就要當一回大魔頭。
陰虺舔舐元湛的臉頰,然後一家接著一家帶他們去見阿努比斯,去見海拉,去見哈迪斯……
一家一戶,一個街道一個片區。
穿著黑衣的警察,披著鎧甲的騎士。
陰虺就像是隱藏在暗中的毒蛇,露出獠牙一擊必中。
由於莫洛的錯誤判斷,讓議會認為重傷的元湛暫時不會來租界,卑賤的黃皮種正在某個地方療傷,所以他們只是安排了正常的警備。
殊不知,元湛的療傷之地就在這裡,等到有人發現不對,已經是第二天,換班的人發現巡邏的人沒回來,才發現問題不對。
然後更大的問題擺在了各個議員面前。
三個街區變為無人區,兩千多人消失不見,屋裡一個活物沒有,想到恐怖的敵人在側,想到群情激憤的遊行。
這些議員哭爹喊孃的向京城的東交民巷發電報,不管什麼理由,他們需要保護,需要強大的武力。
而在一封封電報的催促下,陽河的水面多了十多艘重達千噸的鐵甲艦!
太守薛騫在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就乘轎來到陽城昂撒議會,面對著急的薛騫,議長約翰只是笑了笑然後領著薛騫來到碼頭。
,!
轟轟……
大炮轟鳴,一連十多發炮彈炸在陽城的城區,火焰,濃煙,哭喊……
薛騫目瞪口呆,就這麼當著他這個太守的面,轟擊自己的臣民。
約翰向旁邊遞了一個顏色,人群中多出十幾位穿著軍裝的乾瘦男子,腳步虛浮,面容枯槁,嘴角還有溢位的口水。
一看就是吸食劣質鴉片快要死掉的病癆鬼。
“艦隊維修,這些白蓮教徒偷偷上船,轟擊陽城,薛先生您認為我說的對嗎?”
“對……對!”
約翰滿意的拍了拍薛騫,“剛剛從老家運來一批高品質的福壽膏,薛大人一起?”
薛騫在聽到福壽膏的一刻,眼睛冒出精光,剛想邁步,又看到這些替死鬼,有些遲疑的說道:“這些……叛黨?”
“這些小事就交給手下吧!”
薛騫被約翰拉著走向租界的議會大廈,背後是猙獰的鐵甲艦,面前是撕心裂肺的百姓。
而在薛騫進入議會大廈不久,一封蓋著太守大印的加急公文傳遍各城。
昂撒聯盟駐軍協防陽城搜查叛黨。
負責城防的張彪接到命令第一時間就下令手下兵丁縮回軍營,一些官員更是主動引導昂撒駐軍搜查可能存在‘叛黨’的地方,只有一些有風骨的官員指著公文大罵,亡國之相,然後就被警備局的警察拉入大牢,罪名自然是叛黨!
洋人幫你抓叛黨,不用感謝。
大軍過河,衝散了煙火氣,更在炮火轟擊的地方豎起警戒,讓乾元人看著自己的房屋燒燬,看著自己的親人在哀嚎中、痛苦中嚥氣。
聰明人哪裡都有,從大量的事件中,有人看出黑騎士元湛的行事風格,對昂撒人深惡痛絕,對底層百姓愛護有加。
殺惡霸,黑幫卻少動貪官汙吏,殺昂撒人卻少動乾元人。
黑騎士不想和乾元官方衝突,這樣一個類似西方佐羅的義俠。
面對這樣人就要不遵守道德,突破底線。
所以大炮直接轟擊居民區,就是給元湛威懾,他能殺昂撒人,昂撒的巨炮也能,就看誰殺的多。
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