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張開口的混混似乎是想到了軒子等人的狠辣手段,身體打了一個寒顫。
到嘴邊的話直接改成了‘不知道’。
這一幕哪裡逃得過劉子墨的眼睛。
要知道,眼前的這人可算是殺母、殺弟仇人之一。
“你不知道好一個不知道。”劉子墨笑得淒厲,一腳重重踩在了混混的胸口。
混混只感覺一陣劇痛襲來。
緊隨其後的,是刺入血肉的疼痛。
肋條應該是斷了。
聽著混混爆發的慘叫,劉子墨厲聲喝罵:
“到這個時候了,你敢說謊,真當我們是傻子不成?”
“你害怕你上面的人,怕他殺了你。”
“可你難道覺得,我們就不會殺了你了?”
“我們的手段絕對要比他更殘忍!”
話音落下,劉子墨直接奪過了父親劉剛手中的殺豬刀。
對著混混的膝蓋位置就砍了下去。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但殺豬刀只是嵌入了混混的膝蓋骨裡,卡住了。
並沒有直接將膝蓋骨完全砸穿,切掉整條腿。
‘砰!’
‘啊!!’
痛苦的殺豬般嚎叫從混混口中發出。
他近乎痛得昏死過去。
掙扎著想要去抱住大腿,可四肢被登山繩捆綁得死死的,根本掙脫不了。
劉子墨見自己一刀沒有砍斷他的腿,心中懊惱。
站起來,朝著殺豬刀上面重重踩去。
跺腳!
靴子踩在刀背上,他自己都感覺到了疼痛。
但卻沒有絲毫收斂。
‘咚!’‘咚!’‘咚!’三腳落下。
殺豬刀終於將他的一條腿切了下來。
而那混混的叫聲早就沙啞了。
幾次痛昏、疼醒,看著自己拿血流如注的膝蓋,痛不欲生。
驚懼無比。
“腿我的腿啊!”
“不說實話,害怕他殺你。”
“那我就讓你死的更痛苦一些,混蛋!”
“下地獄懺悔去吧!”劉子墨髮瘋一般的大叫。
他可是親眼看著弟弟的腦袋被菜刀砍中,親眼看著媽媽的胸膛被血浸透。
他可是獨自一人,帶著滔天的恨意,將父親從冰雪之中拉出,活下來的男人!
劉強看著兒子現在的樣子,心口一疼。
長嘆一聲。
對著業主們解釋道:
“人是我殺的,等恢復秩序,還請諸位不要檢舉我兒子。”
“他只是替母報仇。”
眾業主聽著連連點頭:
“理解!”
“這群混混該殺,到時候處理掉,反正這邊也沒有監控,我們不往外傳,沒人會知道。”
“對,他們殺人在先,我們不過是自衛,到時候統一口徑就好了。”
“”
劉強見鄰里這般好說話,懸著的心也鬆了下來。
提著混混的身子就往外走。
血液留在地上,完全不管。
等來到樓道,刺骨的寒意侵蝕而出。
很快就將混混宛若噴泉一般的腿部止住了流血。
準確說,是延緩了流血。
還會有細微的血珠流出。
畢竟他的身體還是有溫度的,哪怕是凍住傷口,其他地方流淌經過的鮮血還是會攜帶一定溫度。
讓血液順著血管緩緩流出。
除非與之前的王志一般,有劉秀娘出手把傷口燙掉。
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