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晉中的那座清幽寧靜、充滿古樸韻味的小院裡,老天師、田晉中和王一帆正圍坐在一張散發著歲月氣息、古色古香的石桌旁。溫暖的陽光透過繁密樹葉的縫隙,如細碎的金砂般灑下,斑駁地映照著他們的面龐,為這一幕增添了幾分柔和與溫馨。
田晉中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捨,看著即將下山離去的王一帆,緩緩說道:“小帆啊,怎麼如此著急地下山呢?為何不再在這山上多停留幾日呢?也好讓你跟我講講這些年外面世界所發生的種種變化。說實在的,這麼多年來,也就是與你相處的這段時光最為開心啦!”
老天師一聽這話,可不樂意了,佯裝生氣地說道:“嘿喲喂,好你個田晉中!怎麼著?難道這麼多年和我呆在一起就不開心啦不成?”說完,還故意皺起眉頭,故作嗔怒地瞪了田晉中一眼。
田晉中見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爽朗而通透:“哈哈哈哈哈,師兄您吶,可真是愛開玩笑!我哪敢有這種想法呀!”
這時,王一帆微笑著,語氣平和地解釋道:“田老、老天師,實不相瞞,我上山都已有半年之久了。此前我曾跑去武當山潛心修行,為此我家老爹可是氣得夠嗆呢!而此次為了能夠成功救治田老,我又在此處逗留了許久。若是再不趕緊回去,恐怕又得被他老人家整日唸叨不休咯!而且我如今不僅擔任著南開大學的導師一職,手底下還有一幫學生眼巴巴地盼著我回去給他們的課程打分呢!哦,對了,我的學生當中有一個名叫張楚嵐的小夥子,說來也巧,他竟然懂得天師府的金光咒和陽五雷法,不知道二位是否認得此人?”
張之維和田晉中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彼此心領神會,彷彿在那一瞬間,他們能夠透過對方的目光讀懂心中所想。
這時,王一帆接著說道:“此次前來呢,主要還是想向二位請教關於金光咒和陽五雷法的修煉之法。我回去之後也好給那個人一些指點,助其修行之路更為順暢。還有啊,老天師、田老,關於田老您恢復實力這件事,千萬不能向外透露半分。即便是在咱們天師府內部,也得守口如瓶。目前,知曉此事的除了咱們三個之外,也就只有榮山師兄和靈玉師兄了。所以,這事兒最好就控制在咱們幾個人之間,莫要讓更多的人曉得。”
老天師和田晉中聽後,微微頷首,表情嚴肅而莊重,表示認同並接受了王一帆的提議。對外宣稱田晉中經過救治,雖然身體已無大礙,但也僅僅是變回了普通之人而已。而當他們聽聞有個名叫張楚嵐的年輕人竟然掌握著天師府的金光咒和陽五雷法時,二人瞬間便明白了過來——此子定然與他們那位早已離開天師府多年的師兄弟張懷義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你所說的那位學生,我們確實並不相識。然而,既然他能夠施展回金光咒以及陽五雷法,那必然與我龍虎山天師府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小帆啊,等你返回之後,可要替我們多多關照一下這位後生吶!”說話之人正是老天師,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老天師您言重啦!楚嵐不僅是我的學生,而且我倆私交甚好。此次前來龍虎山天師府,其中確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他而起呢。”王一帆連忙回應道,臉上帶著謙遜的神情。
時光荏苒,三日轉瞬即逝。王一帆處理完在龍虎山天師府的事宜後,便馬不停蹄地踏上了歸程,直奔南開大學。甫一抵達校園,他便立刻投身於工作之中,著手為所有選修自己課程的學生們評定成績。他以認真負責的態度,逐一仔細評估,無一例外,均給予了合格的分數。緊接著,他又前往系主任張為傑的辦公室,向其請了一個長長的假期。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王一帆徑直朝著學校附近的倉庫走去。
當他輕輕推開倉庫那扇略顯陳舊的大門時,一幅令人驚歎的畫面映入眼簾——只見張楚嵐正全神貫注地練功。此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