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家位於東城最繁華的地段,佔地極廣,亭臺殿宇成片,氣勢恢宏,建造得宛如仙宮一般,十分壯麗。
“司馬家還真是有錢啊,一處宅院而已,規模竟如此宏大!”
李長風躺在鄒洋的房間內讚歎不已,他從未見過此等規模的建築群,真是大開眼界。
“廢話,司馬家可是巴蜀城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實力雄厚,住的地方當然氣派了。”
毛毛坐在桌子上擺弄著一隻金光燦燦的酒杯,司馬家確實闊綽,連一個下人所使用的器皿都是純金打造的,房間也十分寬敞。
“對了死猴子,你的實力恢復多少了?”
李長風坐起身突然問道,自與龍鳥一戰已經過去五年了,期間小傢伙又吃了那麼多丹藥,按理說它的修為也該恢復一些了。
“差不多兩成吧,怎麼了?”
毛毛不知道李長風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但還是如實說道。
“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關鍵時刻多個幫手總是好的。”
李長風重新躺了回去,在心裡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你想得美,老子暫時是不會出手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毛毛將雙手環抱胸前,一臉傲嬌地說道。
它本就因為重傷導致本源受損,元神已經陷入沉睡。
上次與龍鳥一戰,它強行將其喚醒,損耗太大,想要完全恢復已極為困難,若是再次出手,恐有性命之憂。
“切,誰稀罕啊。”
李長風故作不屑地說道,心裡卻有些心疼,毛毛的情況他非常清楚,本來也沒打算讓它出手。
小傢伙已經給過他太多幫助了,這份恩情他這輩子都還不完。
而且,李長風堅信,真到了萬分危急的關頭,毛毛也絕不會坐視不管。
次日一早,李長風按照鄒洋平時的習慣,處理著一些俗務,神態和秉性與其極為相似,並未引起別人的懷疑。
別看鄒洋平時在外面耀武揚威十分神氣,但是,在這片府宅內,他的地位並不高,只是負責管理一些雜役而已,平時連司馬家的嫡系都很難見到。
他身邊的那兩名隨從,不過是他手底下的雜役,平時好吃懶做,只懂得溜鬚拍馬,與他屬於一路貨色。
李長風之所以選擇鄒洋,其主要原因是此人在司馬家年深日久,又是在內宅之中,自然知道許多隱秘,而且他的實力很弱,也比較好下手。
他雖然擷取了鄒洋的部分記憶,但是,想要做到神似,同樣對李長風的偽裝帶來了極大的挑戰。
畢竟一個人習性是刻在骨子裡的,短時間內很難改變,稍有不慎便會被他人察覺異常。
因此,李長風並未立刻行動,而是決定先蟄伏几天。
而且,按照鄒洋所說,司馬家強者如雲,戒備森嚴,若是沒有把握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鄒總管,您那兩個跟班呢?怎麼這幾天沒見他們跟著了?”
李長風處理完雜務,剛要離開,一位老人突然問道,臉上帶著調侃與譏諷之色。
“哎呦,老爺子話可不能亂講,我一個奴才,哪敢有跟班啊?”
李長風面露惶恐之色,然後說道:“您還不知道他們兩個狗東西嗎?說不定跑到哪裡鬼混去了呢?”
他的腳步沒有停留,臉上始終帶著奸詐的微笑,走起路來四平八穩,鼻孔朝天,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呸,說人家是狗,你不也是狗東西!”
待走遠後,老人輕輕啐了一口痰,很小聲地罵道,擔心被他聽到。
“呦,這不是翠蘭丫頭嗎?真是越發的亭亭玉立,晚上去我那裡,我為你渡口仙氣調理調理身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