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窗稜點點撒向屋內,整個寢室變得暖洋洋。
小福子渾身疼得好像要裂開,卻似有一股甜美的甘泉在
心中環繞。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昨晚做的那個春夢如潮水般湧進她的腦海。
小福子還沉浸在昨夜的那份奇絢裡,她無意識微眯著睡眼抬起頭,軟糯粉嫩的唇瓣輕擦過南宮洵的鎖骨,小福子不曉得此時的她在南宮洵的眼裡有多誘人。
“南宮洵!”小福子尚未完全清醒,嘴角微漾,體會著夢中南宮洵帶給她的美好。
她修長白皙的雙手往上繞,整個人赤身裸體地輕輕靠上他的脖頸,頭微微歪倒在男人懷裡,早已散開的如瀑秀髮傾瀉滿床。
鬆軟的錦被被她踢得所剩無幾,瓷白無瑕的身軀上僅僅半遮半掩地覆著縷縷烏黑的青絲,
粉嫩嫩的櫻唇輕輕翹起,為她憑添一份嬌憨可愛,好似在向男人索吻。
“醒啦。”耳邊傳來男人清越而有磁性的聲音。
小福子抬起頭對上男人漆黑如星辰般的眼眸。
再看看絲縷不著的自己。
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太丟人了,她守了2輩子的處子之身,做了個春夢就沒了。
昨晚難道不是夢。
她真的把王爺給睡了。
小福子被這個標準答案給嚇了一跳,雙臂連忙從男人的脖頸上卸下,慌慌張張地拉過錦被。
還沒等她用錦被把自己裹個嚴實,南宮洵大手一撈,把他攬進懷裡。
“慌什麼,你不是曾經大放厥詞地說要是能睡到我就好,如今得償所願,不是該欣喜,而不是慌亂麼?”南宮洵貼心地為她蓋好被子。
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摩挲著她的面頰。
小福子身體僵硬地被迫靠在他的懷裡,又陌生又親密,
一動也不敢動,她的小腦瓜子在飛速地旋轉。
昨晚,她跟著了魔一般,先是紅溫,燥熱,再是難以控制的慾望;她一個勁地想貼近男人的身體,是她先主動用胳膊摟住男人的脖頸,她還記得她讓男人不要走,不要離開她。
一定是被人下藥了,否則她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茶言茶語。
簡直羞死人了,雖然小福子平日裡小嘴叭叭叭啥都敢說,但那也只是過過嘴癮,行動上她還是淺嘗而止的,畢竟兩輩子也沒有過實戰經驗嘛,放不開。
小福子甩了甩小腦袋。
別想了,不管是她睡了南宮洵,還是南宮洵睡了她,他倆睡過了,這是個事實。
那南宮洵知道她是個姑娘,她假扮太監小福子。
如果,他繼續查下去,那她讓小福子替自己殉葬,冒充小太監的事分分鐘有可能暴露。
欺騙太后、皇室。
她這個假死的莊貴太妃,項上人頭還要不要了,還有她不但自己的小命難保,還有可能連累敏珠和原主被趕到莊子裡母親和弟妹。
想到這裡,小福子臉色都被嚇白了。
有沒有這麼一個可能,王爺他日理萬機,根本沒功夫去查她這些雞毛蒜皮的底細。小福子心存僥倖地想。
如果,是這樣那真是萬幸了。
保命第一,其他的事排後邊。
南宮洵見懷中的女人明亮的眼珠子咕嚕嚕地轉個沒停,這是八百個心眼子齊齊在調動啊。
“想什麼呢?莊貴太妃。”南宮洵嘴角微微上翹,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問道。
莊貴太妃,小福子聽到男人對她的稱呼,全身跟被過電似的,整個人被嚇得怔在那兒,臉被嚇得更白了。
他全都知道了,他知道她是莊貴太妃,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是很早之前,還是昨晚。
我的天老爺啊,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