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紗布。
對,忘了。
他目前沒什麼立場。
還得多爭爭。
文詩槐看得倒吸冷氣:“你持刀血拼去了?回家處理吧。”
“嗯。”沈照野用衣服蓋住傷口,“處理完回家。”
文詩槐目送沈照野離開。
這也真是還好沒把雲引川帶到他的世界。
不然每天出門還要帶一枝小玫瑰啊。
沈照野回去的時候,雲引川窩在沙發上漫無目的的翻電視,聽到聲響,轉頭一望。
璀璨燈光落在他眼睛,泛起小小的漣漪。
除了演戲之外,雲引川也不知道能幹什麼。
他私人行程少得可憐,總是孤獨的一個人做著必須做的事情。
也忘了剛開始為什麼想演戲了,只是覺得該做,就做了。
挺無聊的。
沈照野一靠近,雲引川冷不丁地問:“受傷了?”
“怎麼突然這麼問。”
Alpha一停,轉到雲引川身旁坐下。
“你身上血味很濃。”
雲引川興致不是很高,輕聲說:“傷口應該很大。”
沈照野還沒說話,雲引川就又說:“我是在問你。”
“但是你不想告訴我的話也沒有關係。”
“……”沈照野簡直沒辦法說出拒絕的話,“今天我爸突然找事兒。被刀子劃了一下。”
雲引川驟然轉頭,揪他衣領:“在哪?”
他這動作有點快,沈照野嚇了一跳,下意識捂住衣服:“幹嘛突然扒衣服,我們好好說!”
雲引川冷靜地鬆開手:“讓我看一下。”
“在手上,”沈照野說,“等會兒再看啊,我洗完澡你再看。”
話音剛落,雲引川燎起沈照野的袖子。
線條有力流暢的手臂上裹著厚厚一層紗布,還有血往外滲。
“現在去洗澡。”
沈照野:“?”
不是,他是想勸退小玫瑰的,怎麼不聽話呢。
嚇到了小玫瑰怎麼還。
在雲引川隱隱壓迫的視線中,沈照野站起身,拿毛巾。
走到衛生間時,沈照野轉頭,試探地問:“我能鎖門麼?”
雲引川似乎是覺得沈照野上道,給了他一個你很不錯的眼神:“不能。”
沈照野:“……”
霸道小玫瑰狠狠愛。
他闔上門,解了紗布,任由水珠滾過傷口。
密密麻麻的啃噬感從神經末梢傳來,男人輕撥出一口氣。
將身上的血跡清洗乾淨,水聲剛停下沒多久,浴室門就被敲響了。
沒等沈照野向後藏一藏,雲引川將門扯開了。
“……”
沈照野徒勞地扯過一條圍巾,將自己的身體圍住。
雲引川袖子挽到手肘,抬腿走向沈照野。
將沈照野的手從身後拿出來,雲引川垂眸看過去。
傷口猙獰,甚至還在往外滲血。
“你傷口沾水了?”雲引川皺眉問。
沈照野:“沒。”
雲引川根本不信,在沈照野想反抗但又不敢的視線下解開了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