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兩人停下腳步,回頭就看到鸞鳥的鐵爪僅僅離古屹揚三人不足一丈,三人已經嚇得面無人色,但是仍不捨得扔掉揹著的圓布袋。
顧不上思考太多,正陽低聲道:“拉住他倆。”
夏九川和正陽對視後心領神會地閃身至另一側,古屹揚在慌亂之中和他倆擦肩而過,他倆分別抓住跟在古屹揚身後兩人,正陽沉聲喝道:“兩位道友就別去後面躲著了!”
這兩個天權峰弟子一心躲避後面的鸞鳥,突然被正陽兩人扯住,兩人頓時又驚又怒,其中一人喊道:“啊,你們!”
正陽大聲喝道:“不想死就一起對抗鸞鳥!”
此時鸞鳥已經近在咫尺,那凌厲的氣勢彷彿能將空氣都撕裂。倉皇之下的天權峰兩人運氣拔劍朝著鸞鳥的爪子刺了過去,鐵劍與爪子觸碰竟冒出火星,只聽一聲金石交錯之聲傳到耳中,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那兩名弟子手臂青筋暴起,額頭汗珠滾落硬是扛住了鸞鳥的下衝之勢,嘴角溢位鮮血,臉上的表情因極度的用力而變得扭曲,同時兩人也被這股力量衝擊得連連後退,腳步在地上劃出深深的痕跡。
鸞鳥看到這兩人竟能有如此力量,頓時怒不可遏,憤怒地鳴叫一聲,隨即雙翅猛地一扇,強大的力量瞬間爆發,奮力拔高到半空。
後面另一隻雌鸞鳥眨眼之間也到跟前,它的雙眼透著兇狠的光芒,鋒利的爪子閃爍著寒芒。天權峰的兩人此時已耗盡了所有力氣,臉色蒼白如紙,絕望地認命,閉上了眼睛。
正陽實在不忍心看兩位天權峰的道友慘死在鸞鳥的鐵爪之下,他身形如電,瞬間就閃到了兩人面前。他將注入元氣的黑色甲片高高舉起,擋在眾人面前。這隻鸞鳥在追逐正陽時已經領略過這個墨綠色光罩的厲害,它不敢硬拼,只是用力地踩在上方借力,然後再次騰空而起,與半空中的同伴匯合。
這一切碰撞都在一瞬間完成,快得讓人幾乎反應不過來。古屹揚才剛把一個巴掌大的青色小舟放在地上,把剛才的一切盡收眼底的他眼中寒芒一閃,急切地喊道:“毛修平你們小心,正陽師弟再幫我抵擋瞬息即可!”說完,他便迅速地盤坐在地上,雙手合十,手中捏著複雜的法訣,口中唸唸有詞。
那兩隻鸞鳥仍在半空盤旋,它們的翅膀扇動形成的氣流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紊亂不堪。它們的鳴叫聲此起彼伏,相互呼應,似乎在商量著如何更有效地進攻。
如今天權峰兩人暫時失去戰力,背靠背癱坐在不遠處,正陽將手中的黑色甲片拋給夏九川,不容置疑地說道:“師兄幫我抵擋那隻雌鸞鳥,剩下那隻交給我!”
夏九川聽到後沒有絲毫質疑,手持黑色甲片背對著中間三人,緊緊盯著空中盤旋的兩隻鸞鳥。經過了這幾天與正陽的並肩作戰,正陽的話彷彿有一種魔力一般,讓他信服!
天上的鸞鳥盤旋幾周後,兩隻鸞鳥分別從兩個方向奔著地面的五人而來。它們翅膀扇動的狂風,吹得地上的塵土飛揚,迷濛了眾人的視線。
其中受創那隻鸞鳥,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直取癱坐在地上的毛修平兩人。它的速度極快,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天空,帶起一陣尖銳的呼嘯聲。
另一隻更為雄壯的雄鸞鳥則不規則地扭動著身軀向下俯衝!它的動作詭異難測,讓人難以捉摸其攻擊的方向。
這兩隻鸞鳥已經初開靈智,其狡詐與兇猛,比剛入結界碰到的那條蟒蛇不遑多讓。看著從空中俯衝而下的鸞鳥,正陽大聲提醒:“師兄小心有詐!”他的聲音在狂風中顯得有些破碎,但其中的焦急與緊張卻清晰可聞。
夏九川死死盯著那頭雌鳥,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雌鳥在離毛修平兩人還有兩丈時,突然身形一轉,原本直撲的路線瞬間改變,如同一道閃電般朝著古屹揚抓去。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