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聲道,“如果你只是個普通的嫖客,那你怎麼解釋,整個杜格爾酒吧,上上下下的服務人員都將你稱為‘貴客’?!”
“我不知道啊,我是聽說過杜格爾酒吧內部,對於每個來訪的客人都有一套自己劃分等級的規則,但這肯定不是我一個外人能明白的啊。”
審訊室外,利威爾看著一臉真誠的查爾斯,暗暗地蹙起了眉頭。
他單手託著下巴,沉默不語地看著裡面的審訊情況。
艾倫:“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等級劃分的?!”
“這…這,但凡在杜格爾酒吧消費過的客人,就會知道了”
查爾斯頓了頓,眼神有些飄忽,他不適地在椅子上挪了挪,才開口道,“這個酒吧吧,會把那些女孩根據品相進行等級劃分,然後用鳶尾花的各種樣式來命名…最好看的,品相極佳的據說會被賦予‘愛麗絲’這個名字。”
艾倫面色不悅地看著查爾斯,開口問道,“鳶尾花?為什麼是鳶尾花?”
而問到命名的來由,不知道哪裡觸及了查爾斯的興奮點。他用自己厚實的背部與身後的冷板凳一陣摩擦,愣是把自己的坐姿坐正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兩眼一彎,輕輕地嘿嘿笑了一聲。但又很快意識到自己在警局裡,隨即收斂了那份情緒。只是猥瑣地舔了舔唇,說,
“鳶尾花不是有很多顏色嗎…但是那麼多顏色啊,都不是自然演化的,都需要人工干預,不是嗎?”
說話的時候,他眼底某種近乎偏執的癲狂一閃而過。讓光是站在外頭的佩特拉瞥見一眼,就頓時不寒而慄。
佩特拉偏過頭去看利威爾,利威爾的表情比剛來的時候,更黑了幾分。
艾倫察覺到了查爾斯眼裡的情緒,他頓了頓,沉聲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小警察啊,你還太年輕。”查爾斯或許說到了興頭上,他看向艾倫和奧路歐的眼神都少了幾分麻木,他清了清嗓子,悠悠地說,“什麼意思?這還能有什麼意思呢,不過就是代表著,這些女孩兒啊,得經過我們的洗禮,才可以綻放最美的形態啊……”
說著說著,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彷彿陷入了幻想當中,口水也因為短暫的失神順著唇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