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我們一起經歷了那樣多的過去。
為什麼到頭來,這份回憶卻只剩下我一人在堅守?
面對希斯卡落寞的發言,護工身後的蓓姬卻沒有半分的察覺,她只是和剛才一樣,歪著頭,睜著眼睛看著這個來訪的“生人”,哪怕是一絲的熟悉感,也沒有。
護工見狀,只好無聲地輕嘆了口氣,她清了清嗓子,解釋道,“她生病了,醫生說她遭受了很大的折磨,精神狀態並不太好,忘記了很多的事情,只記得自己的妹妹了。”
女護工頓了頓,試圖讓自己生硬的語氣柔和一些,“如果你是她以前的朋友,我只能很抱歉地告訴你,她不認識你了。”
護工已經儘量溫柔的語氣,還是讓希斯卡覺得胸口處一陣抽動,那種酥麻的刺痛感順著心扉,向四肢百骸蔓延,她緩了好一會兒,才扯出一個儘量自然的笑容,“沒關係,就算她不認識我了,也沒關係。我就這麼遠遠地陪著她,可以嗎?”
護工看著希斯卡這迅速蒼白的臉色,也察覺到了她並沒有惡意,做出了輕微的妥協。
她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希斯卡的提議。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蘇維坐在車內,從塞繆爾家離開後,到回到車上的這一段時間,塞繆爾母親說的那些資訊讓她總是抑制不住的心慌。
她一面撥通著塞繆爾的電話,一面利索地發動了引擎,朝著佐拉孤兒院的方向趕去。
而直到此刻,蘇維仍是沒有收到任何有關塞繆爾的回應。
從卡爾辛村趕回佐拉孤兒院的一路上,蘇維都不敢懈怠半分,但饒是如此,有些距離的路程還是讓她在臨近傍晚的時間才到達佐拉孤兒院的門口。
此時的孤兒院門外,停著一輛醒目的警車。
蘇維利索地找好停車位,停好車後,便不做絲毫的猶豫,衝進了院內。
彼時正好到了孩子們的下午茶時間,在孤兒院內舊有的阿姨們照料下,所有的孩子都圍坐在了一樓的大廳內,吃著準備好的茶點,屋內歡聲笑語的嬉鬧聲透過敞開的大門傳到了前院內。
自然在這樣歡快的氣氛之下,也沒有人注意到了從外面飛奔而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