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玉從床上醒來,‘啪’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痛。
昨晚的夢無比的清晰。
夢中的感覺刻骨銘心。
她拿出手機搜尋:為什麼20歲女孩總做春夢?
對,總是。
自從那次電話過後,她已經夢到過不下五次了。
以前的內容現在忘記得差不多了,可昨夜的夢還清晰可見。
謝天謝地。
搜尋的結果,大部分都說是正常,受到青春期旺盛的性激素的影響,又沒有性伴侶的情況下,做夢是正常的。
看到有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時候,奉玉破防了,想順著網線過去打人。
她什麼時候思過!
起床做早操,然後洗澡換衣服。
之前面板黑黃的時候,總覺得哪一件都不適合自己,因為穿上不倫不類的。
現在,奉玉的手從一排排衣服上摸過去。
挑了好幾條連衣裙放在試衣間的沙發上。
然後,一件件試穿。
每一件穿在身上都各有特色,很舒適很明豔。
最終挑了一件經典小黑裙。
黑色的裙子和她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珍珠耳環相得映彰。
收拾好,她下樓吃早飯。
沿著樓梯款款而下時,總覺得有一道灼灼的視線在看著自己。
她的視線追蹤過去,正好和一道深邃的目光對上。
龍行對上她的視線,毫不避讓。
在他的注視下,奉玉成功地又溫習了一遍昨夜的‘美’夢。
一下子臉就熱了起來。
視線急忙避讓。
她快步下樓,坐到龍行對面的餐桌旁,朝他打招呼,“早。”
“早。”
眼前的女孩,肌膚如雪,黑髮如鍛,唇紅齒白,那一雙眼睛盛滿朦朧的星輝碎光。
奉玉埋頭喝粥,但卻能感覺到頭頂上那道強烈的視線從未挪去。
“不戴眼鏡看得見?”
奉玉喝完勺子裡的粥,抬起頭,“本來也不怎麼嚴重,兩三百度,現在不需要看黑板的話,視力恢復了很多。”
“嗯。以後注意用眼。”
奉玉:“......哦。”
爹系丈夫?
“什麼時候正式開學?”
奉玉:“明天。對了龍行,我想住校。”
她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龍行,像是在等著他回答可以。
雖然可不可以她都要住校。
龍行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打,半晌才道:“不行。”
奉玉立馬不滿地起來,但是又不敢過於生硬,只是委屈地喊,“為什麼?”
龍行目光從自己的手指上移到她委屈的臉上,手指一頓。
“先把早餐用完,這事等會再說。”
奉玉氣呼呼地,大口大口吃粥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和抗議。
在龍行的‘陪伴’下,奉玉飽受折磨地吃完了早餐。
“上樓收拾行李。”
奉玉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只以為他答應讓她住校,現在送她去學校,“好!”
她咚咚咚地跑上樓,跑回自己的房間。
從衣帽間精心挑選的幾套適合上學穿的衣服已經整整齊齊第疊放在床上了。
她本來就沒有行李箱,於是從衣帽間找了個看起來很高階的手提袋將衣服統統裝了進去。
還背了上次傅瑤花了十六萬八給她買的包。
又裝了幾雙合適搭配的鞋子。
噔噔噔地跑下樓。
“好了。”快讓司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