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建樹道:“他不行也不是你離婚的理由。你的婚離了,汪家就失去了倚靠,以後還怎麼發展?”
汪夢媛不敢說龍家已經知道她家做的這事了,很可能現在已經沒有了倚靠。
她不懂,“以前不靠龍家我們家不也發展成這樣了嗎?”
“以前是以前,汪傢什麼情況你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沒有了龍家,汪家根本守不住!”
汪夢媛難以置信,“不可能。”
汪建樹不耐煩地揮手:“別廢話,趕緊想辦法跟龍澤復婚。按照我對龍家男人的瞭解,你去求復婚是很可能的。你們在一起一年,他對你怎麼樣大家有目共睹。”
“你還要我復婚?我不是說了他不行?”汪夢媛無法理解。
“不行又怎麼樣,在利益面前,其他都要讓步。你忍忍不就過去了?”
汪夢媛簡直懷疑自己在夢裡,這樣的話她的父親竟然說得出來?
“爸,你在說什麼啊?媽,你說話啊。”
汪母沒看汪夢媛的眼睛,“你爸說得對,咱們家要是衰落下去,多少人看咱們笑話啊。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家裡撐不下去了,你的日子也不會這麼逍遙自在的。”
“媽,你,你也這樣?”汪夢媛後退一步,搖著頭不相信這是她媽。
“夢媛,媽不是說讓你委屈一輩子。他不行你不會想辦法嗎?”
“想什麼辦法?”
“現在結了婚的,誰不是各玩各的啊。”汪母這話說得很明白了。
汪夢媛覺得今天真的玄幻了。
她父母的形象好像隨著她離婚全都破碎了。
汪建樹對於汪母的話不反駁,明顯也是預設的。
半晌,汪建樹下了最後通牒。
“總之,你自己想辦法跟他復婚,否則,我們汪家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汪夢媛望著父母上樓的背影,眼淚不自覺地流。
她該怎麼辦?
夜裡,龍澤靠在沙發上,面前的桌上一瓶開啟的酒被喝了大半。
不是在為離婚傷心,半點沒有。
就是想喝,想醉。
生活好像沒什麼意義。
他的人生好像一眼望到了盡頭。
第二日,龍行將奉玉送到了學校門口。
好久沒來學校,有些陌生了。
奉玉剛到寢室,便見鮑喜兒將鏡子掛在床墊下,一臉痛苦又認真地擠痘痘。
“奉小玉~”鮑喜兒假哭著朝她走去,牽著奉玉仔細打量她的臉。
“幹嘛?”奉玉無奈。
“嗚嗚嗚,一個人的面板怎麼可以好到這種程度?我好羨慕~”鮑喜兒眼睛裡的羨慕嫉妒都要化成實體了。
“交換交換。”鮑喜兒對著奉玉的臉虛空一抓。
奉玉:........
“你正常一點。”
“我正常不了,你看我的臉啊。你到底是用什麼保養品,給我推薦一下啊,就算貴我也咬咬牙,實在受不了我這面板了。我才不到20歲耶,都開始長斑了誰信?”
奉玉仔細瞧她的臉。
確實有褐色的小斑點,但是很少。
鮑喜兒還是屬於那種不怎麼長痘的人,就是眉間和下巴鼻子邊長了幾顆。
可這也讓她心煩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