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意。
更多的是撓不到心裡的癢意。
龍澤的手又落在她的大腿上。
向上。
手指勾住一小塊布料。
吻還在繼續,他的手指往下一勾。
布料被拉下的時候,林絕唰地睜開眼睛。
睫毛顫個不停。
龍澤察覺到她的不安,吻落在她的額頭上,“別怕,我慢慢的。”
盡力地挑逗,直到林絕的哼唧聲壓抑不住,在床上扭曲難耐。
龍澤同樣好不了多少,呼吸越發沉重。
抬手從床上拿下剛才出去買的東西,戴上········
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間關住了一室的聲音。
女人的聲音又尖又柔,像夜鶯啼叫。
男人的聲音低沉,悶啞,像痛哭悲鳴。
林絕眼睛失神,視線模糊,腳尖繃直。
龍澤修長的脖子在半空劃出優美的弧度。
呼吸滯住,空間靜止。
半晌之後。
龍澤重重地倒在她的身邊。
此刻,他的內心欣喜欲狂。
將還處於呆滯中的林絕攬過來,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輕輕地細吻她汗溼的額頭,鼻子,紅透的唇·········
“我們明天就去領證。”開口才知道自己的喉嚨乾澀。
林絕回了神,看向他認真的眼眸。
沒拒絕,也沒同意。
“水。”
“好,馬上。”手臂從她的頭下抽出,隨意撿起地上的睡衣睡褲穿上,給她倒水。
溫熱的水下肚,林絕感覺舒服多了。
“我想洗澡。”身上的汗溼讓她難受。
龍澤接過她手裡的杯子放下,掀開被子抱起她往浴室走。
林絕:“·········我自己去。”
“我也要洗,一起。”龍澤邊走邊說。
被抱著進去,又被抱著出來。
進去的時候還精神奕奕。
出來的時候像被揉碎的布娃娃掛在他的手臂上。
林絕:去你媽的性功能有問題!
·········
早上從龍澤的床上醒來的時候,林絕有些恍惚。
側目看到龍澤,段段記憶掛在眼簾。
龍澤閉著眼睛,將她扣回胸前,語氣呢喃,“今天週末,再睡會兒。”
“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騙我的?”
龍澤的眼睛一下子睜開,忙解釋,“沒有。相信我,林絕。”
“我發現你不是身體有問題,你是腦子有問題,別人給你洗腦,隨便說一句話你就信了。”林絕朝他翻了個白眼。
龍澤一愣,好像是這樣。
“你說得對。不過我確實對其他女人提不起興趣來,各種各樣的生意場合,女人無數,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心思,除了對你。所以我才信了她的話。”
林絕不信地看他,“這是什麼毛病?”
龍澤笑了起來,“有個庸醫說,讓我去看心理醫生,我去看了。”
“心理醫生怎麼說?”
“他說,這叫霸道總裁標配病,只對喜歡的女人行。”
林絕被他逗笑,“嗤,庸醫!”
起床之後,林絕穿上了昨夜司機拿回來的衣服,長款的羽絨服套在身上很舒服。
“林絕,你身份證呢?”
龍澤開啟自己的錢夾看了一眼,轉頭問林絕。
林絕想起昨夜他昏頭之後說的話,蹙蹙眉,他來真的?
“幹什麼?”
龍澤返回房間,翻找了半晌,從衣帽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