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發生的阿蘇爾案,在結案之後給皇帝造成的危機感,至今沒有分毫淡化,
雖然朝廷內外已經在第一時間,進行過一次徹底的“排敵”措施,
但是皇帝總覺得,朝堂之上還有看不到的無影的幽靈,正於暗處悄悄的滋生。
所以皇帝最近很想找點事情,給周圍蠻夷之國一些威嚇,比如,將實力較弱的北雍滅去什麼的......
但對此,陳進之作為兵部尚書,有自己的看法,
他認為年中的時候太子對邊境的慰問,已經將我軍計程車氣大大鼓舞起來了,這對周圍的其他國家就已經有不小的震懾之力了,
這從在最近的幾個月,與各個小股蠻夷進犯的戰鬥中,就可以看出其顯著的成果,
所以,他們其實已經不需要再透過大型的戰爭,或者大舉的滅國之戰來顯示大臻的國威,
畢竟戰爭最是勞民傷財,而兵部的軍需現在只是堪堪能夠跟得上供應,但並不能支援大一點的戰爭所需。
皇帝對陳進之的說法很是不滿,明明阿蘇爾案結案還不足十天,陳進之竟然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二人話趕話的誰也不肯退讓,爭論的那叫一個面紅耳赤,
到後來,雙方都是眉毛不對眼睛的看著對方,皇帝乾脆手臂一甩,坐回椅子上喝悶茶。
成恩抓住這個安靜下來的空隙,悄悄走到皇帝身側,將剛剛小太監偷偷傳進來的訊息稟告給皇帝,
“陛下,刑部尚書沈大人攜刑部郎中連大人前來覲見,可要宣?”
沈飛這老匹夫往常沒什麼眼力見兒,今日倒是來的甚是時候!
皇帝心裡一喜,面上依舊穩如泰山,讓成恩宣二人進殿,
直至二人行禮起身,皇帝都沒再理會陳進之,只將全部注意力放在剛進來的沈飛和連鈺二人身上。
“陛下,臣已查出陳尚書家小公子被擄案的幕後犯人。”
“?”
皇帝聽到沈飛來稟報的案子,竟還是和陳進之這個老匹夫有關,心下立刻有些不悅,暗暗後悔,不該什麼都不問,就將沈飛他們宣進來,
這下好了,要嘛繼續和陳進之爭論,要麼幫他平他兒子失蹤的事情。
皇帝微皺了皺眉頭,在心裡將剛才對沈飛的稱讚全部撤回,好一會兒才不情不願的開口,問他幕後之人的身份,
“啟稟皇上,根據抓到的犯人證詞,其身後之人乃是戶部右侍郎王錚。”
“你說什麼?”
皇帝實在是難以置信,戶部作為自己最重視的大臻的錢袋子,從尚書到主事,都是自己親自挑選的優秀人才,
甚至戶部尚書還是自己的親孃舅。
但是他還是不明白,王錚擄走陳進之的兒子並對其實施傷害,其意義為何?
“回陛下,這些是犯人的證詞,這張字跡潦草難辨的,是昨日新抓到的犯人,經過嚴刑拷打後,親筆書寫的證言,
雖不知擄走陳小公子的原因為何,但此事確實是王侍郎指使。”
沈飛好像猜到了皇帝心裡的想法,回話時,若有似無的做了解釋。
皇帝隨意地掃了一遍,證言中確實沒有寫王錚做這件事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既然已經證據確鑿,刑部直接按照程式呈遞案宗就好,不必來過問朕,”
皇帝現在不太想管陳進之相關的案子,誰叫他今日一直跟著自己對著幹!
陳進之可不想皇帝不管這個案子,立刻伏地哭訴,求皇帝做主。
“陛下,請一定為小兒做主啊!小兒自從回到府中,每日不是發呆,就是在房內哭泣,
三天了,臣未曾能和小兒說上一句話,
往常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