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裡?”
見她還有臉問,林柔再也不偽裝了,抬腳狠狠的踩在了姜書晚的胸口,一臉猙獰道,“你還有臉,要不是你,我現在就是鑫哥哥的人了。”
原來她是被趕了回來。
姜書晚嘴角帶著嘲諷,“沒想到啊,還真的是老天有眼。”
“你說什麼?我弄死你。”林柔被憤怒衝滿了頭,腳下的力度越來越大。
姜書晚疼得直冒冷汗,臉色變的蒼白,感覺呼吸也越來越弱。
在她感覺要喘不上氣的時候,姜老夫人淡淡道,“好了,柔兒。”
見姜老夫人發話了,林柔也收斂了一下,把腳收回來。
“算你今天命大。”
“好了,正事要緊,你和書晚說說。”姜書晚冷淡道。
姜旭年看向李氏,“麗娘,你說。”
李氏站出來,走到姜書晚面前,嘴角勾著冷笑,“大姑娘,如今你精神失常,隨時會傷人,我們決定為了你和侯府好,經過我們商量,把你送到莊子上去養病。”
姜書晚微微掙扎著起來,氣喘吁吁的看著她們,“什,什麼,我沒病。你們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顛倒黑白。”
說完這句話,好像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直接坐在了地上。
姜旭年像是看垃圾一般的看著她。
“我說你病了就是病了,那裡那麼多廢話。”大聲的對著下人道,“來人,給她拽起來。”
下人一人抓住姜書晚的手臂,用力的拉起來。
姜書晚覺得自己的雙腳,像是灌了鉛一般重,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是掙扎,只能任由著他們把自己用力拉起來。
有氣無力道,“你們太過分了,我是平寧侯的未婚妻,要是顧家要人,你們如何交代。”
林柔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平寧侯怎麼會娶一個精神失常的女人。至於姜顧兩家的聯煙……”
林柔意味深長的看著姜旭年的方向。
姜旭年挺直著揹走出來,大步昂胸的來到林柔面前,柔聲道,“我如今已經決定了,認柔兒為乾女兒,從此以後她姓姜,計入族譜中,就是我們姜家的女兒,回頭他就會把柔兒抬為平妻,也算我們兩家聯煙了。至於你,好好養病,你孃的嫁妝,就交給你二孃。”
看著這些人恬不知恥,姜書晚狠狠道,“你們如此的喪心病狂,就為了我孃的嫁妝,你們這是欺君之罪。”
姜老夫人臉色突變,指著她道,“莫要胡說,還快把她的嘴封上。”
下人趕緊的上前,拿著一塊揉成一團的白布,朝著姜書晚的嘴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