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說姜睿,又不是姜書晚死,林柔那個小賤人死,沒必要那麼高興。”
姜書晚可是比林柔難對付多了。
林柔即使再得寵,也大不過她這個嫡女,可是姜書晚不一樣,她是嫡女,還比她大,那是永遠都壓她一頭。
姜睿知道姜雪語的心理,安慰她道,“我知道你心中一直以來,都是恨透了姜書晚,所以我早就想好了,對付那個賤人的辦法了。再過兩天就是死期。”
姜睿越說,臉上越是狠毒。
“可是有什麼辦法?”李氏和姜雪語異口同聲道。
姜睿低聲的把自己的計劃都說了。
兩人雙眸一亮,姜雪語興奮道,“就按你說的那麼辦。我就不信,姜書晚這個小賤人,這次會不死。”
而姜書晚對這一切都一點也不知道,還在思考著,這次顧鑫的葬禮,自己要不要去。
於情,顧鑫上一世那樣對待自己,她是真的不想見到顧鑫,就是連他死了也不想見。
可是,她現在是顧雲庭未過門的夫人,而顧鑫算是她的繼子,她也是要去看看的。
想了半響,還是不打算去了。
她和顧鑫之間,以前都事情,京都的人也知道,要是去的話,又惹一些是非,不是她所想樂見的。
她站起來,對流蘇吩咐道,“流蘇,去幫我拿配的安神茶來。”
流蘇雖然不解她為什麼突然要安神茶,但還是去拿了。
姜書晚走到一邊,拿起毫筆,在上面寫了一點字,摺疊起來。
流蘇拿著六神茶到的時候,把紙條遞給流蘇,“你把六神茶給侯爺送去,順便也把這封信也送去。”
“好,姑娘。”流蘇接過,轉身走了出去。
她走後不久,馬六走了進來,“姑娘。”
看到馬六,姜書晚一點意外,“可是有什麼事情?”
馬六慾言又止,摸了摸頭。
“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姜書晚把杯子放在桌面上。
馬六又看了姜書晚幾眼,還是說了出來,“姑娘,奴才剛才在打掃的時候,看到大少爺搬了很多的煤油回府,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我們府裡煤油好像也夠用,他要幹什麼,所以想著來和姑娘說一聲。”
姜書晚眉頭緊蹙,“你說煤油?”
馬六點了點頭,“對啊,好幾大罐,那些下人要抬著進來。”
姜書晚腦子裡面想起前世的時候,她是差點被燒死,沒想到這一世,他們那麼早就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