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跟你家男人一說,你家男人還敢不答應?
就衝這幾年的幫襯,他也絕對不敢不答應。
心裡如此想著,她的腦子裡不禁浮現出了周大民的臉,這小子雖然不幹人事,但是皮相是真的好。
跟她丈夫以及幾兄弟同父同母,可偏偏就周大民隨他媽,相貌強過幾個弟兄好幾個檔次。
若能改邪歸正,那絕對得是被十里八鄉的俏姑娘爭搶,
也不知道這賤婊x天天和這樣一個俊男人滾床單,是不是爽到天上去。
與此同時,揹著獵槍,揹簍和挖掘工具的周大民正憑藉著前世給那些挖草藥的外地人帶路的記憶,在山上找著草藥。
時隔多年,那些記憶早已經不清晰,只能記得個大概,但也遠比地毯式的搜尋效率高得多。
在一處半山腰搜尋了一上午後,終於有了收穫——足足十幾株野生天麻。
尋常天麻作為常見藥材,雖然比不上何首烏那麼值錢,但是,加上野生二字,那就值錢了。
物以稀為貴,野生天麻由於生長環境的不確定性和資源的稀缺性,價格比直接種植的能翻上十倍不止了。
目前八九十年代,野生新鮮天麻大概根據品質高低,價格賣到兩百到五百元一斤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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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可是沒風乾的情況下,賣這個錢,已經很高了。
而到後世,野生天麻則是直接被列為了國家重點保護植物,直接禁止在市場上流通了,有價無市。
周大民見物心喜,直接放棄休息,在除盡周圍的雜草後,開始用竹籤慢慢剔除周圍土壤。
這是為了防止天麻的根鬚斷裂,因為天麻的根鬚完整程度對其藥用價值有一定影響,一旦損壞會影響賣高價。
現在是白天,視線不受阻,挖起來要比昨晚上容易得多。
但是因為要完整保留根莖,外加這植株的數目有多達十幾株的緣故,十分耗費時間。
周大民根本顧不得休息,期間連口水都沒喝,就這麼一直小心翼翼的進行著挖掘。
等到日落西山,終於將這一簇總共十八株野生天麻給全部挖完。
野生天麻的塊莖個頭比人工種植的小很多,但十八株加起來也有兩斤重了,他挖的也很完整,想來能賣個好價錢。
周大民小心翼翼的捧起天麻,將其放在事先墊了軟布的揹簍裡,然後起身準備回家。
轉身卻遇見了一頭生長著獠牙的野豬,正在遠處死死的盯著他看。
周大民瞬間渾身汗毛炸立,這些個野獸一般是晚上才會出沒,並且一般都是在山脈深處活動?
大白天的,怎麼就突然出現在了外圍山脈的半山腰?
根本不敢猶豫,他直接抄起獵槍,上膛,然後瞄準野豬的眼部,毫不猶豫叩響扳機。
砰,槍聲起,鳥獸四散。
子彈打中了野豬,但卻沒打中眼睛,而是打瘸了野豬的一條左前腿。
野豬吃痛,發出淒厲哀嚎,而後眼中兇光畢露,朝著周大民瘋也似的衝了過來。
這是本能的反應,若是受到輕傷,野豬會毫不猶豫的掉頭跑,可腿傷又感覺到威脅就在眼前,它只能選擇毫不猶豫的發起攻擊。
周大民絲毫不慌,野豬瘸了一條腿跑的並不快,他快速的再次上膛,第二槍後腿,第三槍右前腿,第四槍眼珠子。
這野豬的確皮實,中了好幾發子彈還能向前衝,但其到底是個有血有肉的碳基生物,
四槍過後,野豬的身體終於到了承受極限,轟然倒地,四個槍眼瘋狂冒血,渾身都在打顫,眼看是活不成了。
周大民收起槍來,朝著意外送上門的野豬走過去,嘗試著拖了拖,這豬大概有一百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