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景文渠這下看清了方琪蘅的手段——一根銀針。
“唔唔唔……”方棋衡你敢行刺,你要造嗎?
翻來翻去的確定好自己手裡的元帕沒問題後,方琪蘅才抬眸看向一臉暴怒又不能動的太子,他還生氣了她才該生氣好嗎?扎他兩針費自己一根銀針虧死了。
“瞪什麼瞪,一會你就該謝謝我了,再說了你個大男生的劃破點皮怎麼了。”
景文渠內心煩躁:什麼叫劃破點皮怎麼了,你怎麼不劃你自己?
眼見著這位太子殿下快把自己氣死了,方琪蘅這才把剛剛扎過他的銀針懟他面前去。
景文渠!!!
“看清楚沒,針都黑了。你快死了嗎?”
景文渠這下兇不起來了,他瞪大眼睛的看著方琪蘅手裡的銀針,銀針確實是黑了心下一沉。
方琪蘅扯著景文渠的兩隻手來回把脈也沒把出什麼病來,只把出對方身體虛,眼神憐憫的看了他一眼,年紀輕輕的就……
不過她的銀針確實是黑了,作為一個現代中醫學愛好者她知道銀針試毒其實不全對。
雖然銀針只能測出含硫元素的毒,最常見的就是砒霜。
可不妨礙她恐嚇這個不識抬舉的太子呀,再說了針確實黑了,說明他多少有點毛病是吧。
只是她學識淺薄看不出而己裡面的門道。
看出他實在是想說話,方琪蘅又重新摸出一根新的銀針先給他看了一眼再給他紮了一針,下手挺重。
嗯,沒錯就是故意的,害她廢了兩根銀針,下手重點怎麼了!
“喏,你看,是不是黑了,我沒騙你”
成個親把自己成出毒來了,景文渠也是氣得要命,咬牙切齒道,“什麼毒?”
“啊!我不知道啊!”
方琪蘅一臉無辜地看著已經處於爆發邊緣的太子殿下,眼睛瞪得圓圓的,眼裡寫滿了天真無邪——假的,她裝的。
“不知道?”景文渠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真不知道,我才剛剛開始學習醫術,殿下又不是不清楚,學藝不精也是很正常的嘛。”
方琪蘅的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假的,還是我裝的。
“你......”景文渠想要反駁,但卻發現自己無法反駁。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放開我,宣太醫。”
此刻,他甚至已經氣得忘記了使用尊稱,直接用了“我”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啊!我不要。”方琪蘅連忙搖頭,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的要求,並安慰道:“那可不行,在這洞房花燭夜的關鍵時刻,你大半夜宣太醫過來,這傳出去我以後還要不要活了?
而且,你手臂上還有一個剛剛劃傷的口子呢!不行不行,你就忍耐一下吧!反正今晚你又死不了沒事兒。”
聽到這裡,景文渠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方琪蘅,心中暗暗咒罵著。
這個女人竟然如此不在乎他的生死,難道她一點都不擔心他秋後算賬嗎?而更令他氣憤的是,方琪蘅竟然還若無其事地說出“反正今晚死不了”這樣的話。
似乎是感受到到了景文渠的不滿,方琪蘅腦海又閃過方棋衡的話,揚起笑臉看著太子,“好了,別生氣了,生氣有什麼用,你又不能休了我,也不敢動我,忍忍吧,別把自己氣壞了,有這功夫不如趁機反思反思是要你的小命。”
氣死你,要你嘚瑟。還太子哦~~
景文渠感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他不禁回想起之前與皇后的對話。
他曾多次明裡暗裡提醒皇后,方棋衡並不是表面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