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無所謂,那都不是事兒了,方棋衡埋的線她來用就好了。
沒有賀家賀伊伊之前過得肯定不好不然也不可能賣身。
如今哪怕饒念修帶走了賀伊伊那也只是帶走了人,她的賣身契可還在自己手裡呢。
“饒念修和賀家究竟存在什麼關係?”方琪蘅再次開口詢問。
這個是她和方棋衡都沒查到的地方。
什麼關係會讓饒念修要不惜一切代價將賀伊伊帶走呢?
面對方琪蘅的問題,賀伊伊緊咬嘴唇,沉默不語。
“不要以為你保持緘默,我便無從知曉真相!”
方琪蘅目光如炬,一瞬不瞬地凝視著賀伊伊的雙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你該不會認為只要閉口不言,我就拿你毫無辦法?向我坦白才是你唯一的活路。倘若非要等到我親自去查,結果也就是早晚的事兒,到那時,一個太子幕僚你該不會以為他真能護你周全吧!。”
話音未落,方琪蘅敏銳地捕捉到賀伊伊眼中那稍縱即逝的一絲同情之色。
她……在同情自己?
同情……自己??
為什麼??
“小七!”只聽得房門“吱呀”一聲被輕輕推開,進來的人不是小七而是禾春。
只見她快步走到方琪蘅身旁,俯身貼近其耳畔輕聲低語了幾句。
“嗯,知道了。”方琪蘅微微點頭,表示明白,臉上的神情不變。
但搭在手腕上的手明顯用力了幾分。
方琪蘅微微眯起雙眸,冷冷地睨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賀伊伊,隨後又漫不經心地開口吩咐道:“你親自將柳姑娘護送回饒府去。若是碰巧遇見饒公子,記得替本殿向他問聲好,並順便問問饒公子喜歡何種型別的女子。等回頭本殿親自為他挑選幾位佳人送過去。”
站在一旁的禾春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便轉過身來,看向仍坐在板凳上的賀伊伊,朝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就在包間門即將關閉之際,被禾春帶出門的賀伊伊突然像是失智的人如夢初醒一般,猛地用力推開身邊的禾春重新躥進包廂。
這一舉動發生得太過突然,以至於就連站在邊上的禾春都沒能及時做出反應。
只見賀伊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將房門重新關好,緊接著腳步踉蹌地朝著方琪蘅走去。
眨眼間,賀伊伊已然來到方琪蘅身前在方琪蘅疑惑間,毫不猶豫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方琪蘅見狀沒看她,只是對著門外詢問自己的禾春說了句無礙。
而後她緩緩彎下腰,似笑非笑地盯著正伏在地上的賀伊伊,輕聲說道:“怎麼,莫不是想要強行搶奪不成?”
賀伊伊的額頭緊緊貼著冰冷的地面,聲音略微顫抖地回答道:
“奴婢甘願成為殿下手中的利刃,任憑殿下驅使差遣。只求殿下救救奴婢的母親!”
再被禾春帶出門的那一刻她改變了最初的想法。
對於饒念修,她本就不抱有任何信任和期望,如今她唯一能依靠的唯有她自己。
方才是她魔怔了,比起饒念修所謂的安排如今眼下的問題才是最要命的那就是她的身契還在方琪蘅手裡,只要她想要追究自己逃奴的身份隨時都行。
“呵呵!想成為本殿手中的利刃?想法不錯,可是你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難道是憑著你這張臉嗎?”
方琪蘅嘴角微揚,流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她伸出纖纖玉指,輕輕地戳了戳伏在地上的賀伊伊的後腦勺。
待到賀伊伊緩緩抬起臉後,方琪蘅的手指又如同蛇一般,慢悠悠地從賀伊伊那精緻的五官上劃過。
說歸說但她不得不承認,賀伊伊的確美得出塵,不論是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