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過愛的教育的潛在暴力犯,最是合適。”
“你覺得你贏定了?”
“喂喂喂,8個金丹,60幾個築基,你告訴我,怎麼輸?”
“對了,你們也不用叫了,吵破喉嚨也沒用,荒山野嶺,三階大陣……”
“呵。”
靠,能尿到一塊的,都是一類人。
李堂郎冷笑地哼了一聲。
“不裝了,攤牌了,我是警署的編外特勤,罪惡的剋星,在我拿出胸口這個牌子,三分鐘之後,你們就會聽到嗶卟嗶卟的聲音。”
“那是什麼聲音?”劉醒好奇地問。
“警車的聲音,我們早就跟著這群罪犯很多天了,在外面十面埋伏,佈下了天羅地網。”
李堂郎咬著不知何時點著的菸斗,掏出了一個黑色的令牌。
軍用哨所移動令牌。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郝衛國一信不可置信,警署行動怎麼會越過他這個大隊長呢?
“郝隊長放心,就憑咱們這麼多年的合作關係,怎麼可能坑你?我們這裡也加裝了軍用訊號遮蔽器,最高階的。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找得到,而且咱們還遠離同慶鎮了。”
李甲衣得意地安慰這個反骨隊長。
“嗶卟嗶卟——”
就在這時,黑暗中響起一道聲音。
黑暗中,那手指比著槍緩緩走出的身影,讓所有的異教徒目眥欲裂。
“堂…堂主!?”
:()高中三年,遍地傳誦我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