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大,彷彿要被撐爆一般。
因為這個店小二說話時支支吾吾的,顯然是從未接受過相關的專業培訓。
不僅如此,劉醒心中暗自思忖著:“就這麼簡單地喝一口就算試毒了?這也太兒戲了吧!如今這年頭,下毒的手段可是五花八門啊!什麼器具藏毒、氣味投毒、混合菜餚下毒、甚至還有近身噴淋施毒……真是防不勝防!這家店難道以為僅僅靠這樣一個毫無意義的小儀式,就能放心大膽地訛我銀子了嗎?”
“啪!”
劉醒打了個響指示意他停下來,指了指桌上的銀子。
“拿上一個,滾蛋!”
瑪的,就站在他的身邊,鬼知道這店小二要什麼時候不慌張,然後數他頭上的角角。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那店小二激動地挑了一枚小的銀子,跪位連磕幾個響頭,才離開大堂。
相當於三個月的工錢,可不就是再生父母。
也不知道這酒店的後廚有幾個夥工,不一會就給劉醒上滿一桌的酒菜了。
色香味三者,只有味字最突出,再說一個字的字,那就是量大,就是這般的樸實無華。
劉醒喜歡。
那酒,劉醒喝了一小口後,就立刻呸了出來,寡淡無味,還有一種淡淡的隔夜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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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櫃在旁邊連忙賠禮道歉,被劉醒踹了一腳後,便不敢再來打擾他吃飯了。
這飯菜倒是合劉醒的胃口,但總覺得欠缺點什麼。
這酒店太靜了!
太安靜了!
一點氛圍感都沒有。
那些食酒客坐在那邊細吞慢嚥,生怕發出一絲聲響,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個個把腰桿子挺得筆直,煎熬得很,等待勇敢的角魔人帶頭離席。
只見劉醒那雙眼睛滴溜溜地一轉,剎那間腦海裡便湧現出一個絕妙的主意來。他毫不猶豫地抬起左手輕輕一揮,彷彿這一揮之間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技巧一般。
就在這時,放在他身旁的那一罈讓人難以下嚥的烈酒,竟然像是被一股神秘而又強大的力量所操控著,慢悠悠地朝著大堂正中央的那張四人桌飛去。
那酒罈子在空中飛行得極為緩慢且平穩,就好似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小心翼翼地提著它前行。
隨著那酒罈子的距離越來越近,酒店大堂的食酒客無不行注目禮,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張四人桌旁坐著的四個人穿著各不相同。其中一人身著華麗的員外衫,顯然是個富貴人家;另一人則身穿儒雅的長衫,一派文人墨客的風範;還有一人身著緊身的江湖客勁裝,從其裝扮來看,定是常年行走於江湖之人。
這一桌人的身份各異,想必他們所掌握的訊息也會比較靈通些吧。
:()高中三年,遍地傳誦我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