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有這麼個事兒,您猜怎麼著?有天吶,發生了一連串特別邪乎的事兒。
何姐手裡緊緊攥著那張皺巴巴的面試通知單,這通知單都快被她捏出汗來了。她穿著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著,結果高跟鞋一下就陷進了那青苔瘋長的地磚縫裡,費了好大勁兒才拔出來。
眼前出現了一棟八十年代的筒子樓,樓前掛著個“鑫榮商貿”的銅牌,那銅牌看著破破爛爛的。再瞧瞧那玻璃門,裂了好幾道縫,從門後面直往外滲著陰溼的寒氣,就跟個冰窖似的。何姐心裡直犯嘀咕,手機地圖顯示這兒應該是兒童公園啊,可眼前咋是這麼個牆體發黑的七層老建築呢?
這時候,從傳達室裡探出個腦袋,是個穿著藏藍制服的老頭,叫老周。他左臉那塊燒傷的疤痕,在昏黃的檯燈下看著就跟活物似的,一扭一扭地蠕動。老周咧嘴笑著說:“何小姐?陳經理在407等您呢。”說著就遞過來一個訪客證,那別針上還沾著褐色的汙漬,何姐把它別進衣領的時候,只覺得頸側涼颼颼的,心裡頭直發毛。
何姐進了電梯,好傢伙,那轎廂裡貼滿了治療白癜風的廣告。再一看按鍵,3和4的位置竟然是兩個焦黑的窟窿,就跟被什麼東西給燒了似的。何姐心裡害怕,趕緊按下5樓打算走樓梯,誰知道這電梯跟發了瘋似的,猛地下墜。樓層顯示屏上還跳出了猩紅的“ -1”,嚇得何姐臉都白了。
等鐵門“哐當”一聲開啟,您猜怎麼著?三十七雙塑膠拖鞋整整齊齊地碼在水泥地上,每雙鞋頭都朝著黑暗的深處,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那黑暗裡等著似的,何姐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何姐硬著頭皮來到407辦公室,那白熾燈管“滋滋”地響著,就像隨時都會爆掉一樣。陳經理坐在那兒,穿著西裝革履的,可那西裝看著就跟曬褪色的紙人穿的一樣,脖頸處還露出了棉絮狀的纖維,咋看咋奇怪。
陳經理面無表情地說:“打字測試。”說完就推過來一臺老式打字機,那打字機泛著一股像屍油一樣的光澤,看著就噁心。滾筒上還卡著半張1985年的《星島日報》,社會版頭條寫著《玩具廠大火釀23死》。
陳經理又指著一張泛黃的紙說:“請錄入這份簡歷。”何姐低頭一瞧,申請人照片是個穿碎花裙的少女,可出生日期寫的卻是1968 - 1987,這啥情況?何姐正納悶呢,剛敲下第一個字,那鍵盤“噗”的一下就噴出一股腥甜的液體,鮮紅的墨跡在紙上洇出了“救救我 張婉茹”這幾個字。
這可把何姐嚇得不輕,她一抬頭,就從檔案櫃的玻璃裡看到了詭異的畫面。陳經理身後竟然站著十三個灰影,最前面那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正把焦黑的手指搭在何姐的肩膀上。這時候,空調出風口飄下來的不是灰塵,而是帶著火星的紙錢殘片,空氣裡還瀰漫著一股燒焦頭髮的怪味道,何姐差點沒被嚇暈過去。
何姐趕緊藉口去洗手間,衝進了樓梯間。可她剛進去,那防火門就在身後“砰”的一聲重重地閉合了。安全通道指示牌還滲出了粘稠的液體,在那綠光的映照下,牆壁上浮現出無數個炭化的手印,就好像有無數雙手在抓她一樣。
何姐嚇得手忙腳亂,突然摸到口袋裡多出了一張工作證。拿出來一看,照片上的自己竟然穿著八十年代的工裝,姓名欄寫的還是“李國棟”,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這時候,頂樓傳來了孩童的嬉鬧聲。何姐壯著膽子上去一看,六七個戴著防毒面具的小學生正在跳皮筋呢。可仔細一瞧,他們腳踝上纏著燒融的尼龍繩,每跳一下,都帶起一陣皮肉撕裂的聲音,“嘶啦嘶啦”的,別提多嚇人了。
為首的那個孩子還衝何姐喊:“姐姐來玩呀!”說完就掀開了面具,好傢伙,那焦糊的臉皮下露出了森白的牙床,就跟個鬼似的。這孩子還接著說:“趙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