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喝酒,動手動腳,為難自己唱歌跳舞,這些阮知都可以忍下來。
但是看到有些人開始變得瘋瘋癲癲的,看到他們明目張膽拿出奇怪的包裝,阮知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看他想走,投資方身邊的大漢擋住了他:“你是怎麼進來的?”
阮知儘量鎮定道:“我,經紀人讓來的。”
大漢對他露出一個笑容:“不要怕,那就對了。”
他本來長得就可怕,一笑更瘮人了。
阮知下意識想往後退,卻被他握住了胳膊。
大漢抓著他的手腕,把袖子往上捋,一邊道:“老子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標緻的男的,你怎麼就到這裡來了?是被曝光了什麼?談戀愛還是嫖娼?”
阮知想往後掙脫,可是他越動,這人就抓得越緊,最後看著他白皙的胳膊感慨:“你這胳膊光得跟俺們那兒的大蔥一樣,你也不是這個圈子裡的呀。”
旁邊一人道:“幹嘛這麼費勁呀?”
大漢聞言停了動作,直接俯視著他,道:“那好,你自己把衣服脫乾淨唄。”
阮知收回手,瘋狂地搖頭。
大漢不再跟他多說,直接動手去扯他的衣服,三兩下就得手了,隨後故意用油膩的手摸他的身體,白皙的身子和骯髒的手形成了對比,這樣的凌虐感彷彿更能激起人的性|欲,惹得眾人連連尖叫。
身邊還有幾個人舉著手機在拍。
不要拍——
阮知心裡在拼命掙扎,但當他看到閃著光的針管被拿到面前,放到他胳膊上比劃著,他覺得自己幾乎快沒了呼吸,一瞬間什麼都忘了。
“不要……”
他很想把自己縮成一團,但大漢拉著他的胳膊,他甚至連蹲下都做不到。
啊——
針尖觸碰到他的胳膊。
阮知抖成一團,絕望地閉著眼睛。
他果然什麼都不行。
好好的人生還沒有開始,就要陷到暗無天日的深淵裡了。
無論是之前傅青章的壓迫,還是眼前絕望的場景,都是他自己識人不清。
他未免也太笨了。
嘭——
包廂的門被撞開,又狠狠頂到牆壁上。
裝備齊全的特警很快控制了全場。
沈行山已經被戴了手銬,無奈地看著裡頭眾人。
阮知終於可以蹲下。
他死氣沉沉地抱住自己,眼神空無一物。
但他好像又不能忽視周圍的動靜。
比如說有幾人實在太過瘋癲,警察制止住他們後,幾人還在瘋著,最後還是醫生來把兩人接走了。
比如說他還看到了警察在他眼前揮手,但他已經無法動作了。
隨後是翟天豪急切的聲音。
“喂?沒事吧?”
翟天豪幫他披上衣服,又跟身邊的人道:“這是我的內應,嚇傻了。”
那人道:“等下還是要配合藥檢。”
“那是自然。”
……
等一切都落定的時候,已經是夜裡3點鐘。
翟天豪把人放到車裡,跟傅青章打了個電話。
“你猜我收網的時候遇到誰了?你特麼把人送到毒窩裡了?”
大半夜被吵醒,聽一些沒頭沒腦的話,傅青章下一秒就按了結束通話。
翟天豪再次撥了過去。
“阮知,阮知啊大哥,你是來真的還是怎麼回事?我今天要是不來,你真想把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啊?”
對面果然沒了動靜。
但沉默了很久,也沒有開口說話。
翟天豪也嘆著氣,繼續道:“好了啊,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