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晚飯,阮知面前擺著許多飲料一樣的酒,五顏六色。
為了照顧他的口味,這些都是多放了白砂糖的。
“能。”
傅青章好心提醒:“據我所知,度數還挺高的。”
阮知眯眼看了看他,試著嚐了一口。
隨後驚奇地抬頭。
他把杯子推到傅青章跟前:“你快嘗一嘗!”
傅青章佯裝生氣:“上次怎麼說的?”
阮知想起了他的囑咐,說自己痛風不能喝酒,以後不要再勸了。
阮知唯唯諾諾:“釀酒的怎麼能不喝酒呢,而且之前你自己也在喝酒。”
傅青章回憶片刻,想起他們第一次在酒店:“你是說那杯被你喝完的起泡酒嗎?”
阮知立馬說不出話了。
喝了幾杯之後,他本來就有點暈乎乎的,這下更是完全紅了臉。
“你勸的方式不對。”
傅青章一邊說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阮知為他的無恥感到驚訝,不自然地站起身:“你愛喝不喝,我感覺眼睛不舒服,要用你的洗面奶卸妝。”
隨後剛走一步就撞到了椅子扶手。
傅青章連忙扶住他。
他回頭看了看,阮知的酒量確實不錯,這種酒比白酒還要醉人,阮知喝了大約三玻璃杯,大概是300毫升。
阮知的眼睫毛根部有一條黑色的線,一直到眼角,劃出一條向上的弧度,讓他的眼睛從清純變得勾人。
傅青章早就發現了。
他對各種妝容表示尊重,卻極少有心情欣賞。
,!
今天才知道,原來恰到好處的修飾,真的會讓人增色不少。
兩人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阮知在看鏡子裡的自己,傅青章卻低頭打量著他。
“看什麼?”
阮知皺眉看他。
雖然他還在站著,實際上大多都倚靠在傅青章身上。
“不卸妝了可以嗎?”
傅青章問。
阮知不明所以:“不可以的,明天會有黑眼圈的。”
“哦,那需要怎麼做?”
傅青章恍然大悟的模樣,像是在哄孩子。
阮知閉上眼睛,用力想著,道:“用熱水,和卸妝棉,敷在眼睛上。”
他還是有意識在的,只是反應暫時有些慢。
家裡應該是沒有卸妝棉的,傅青章抽了一張溼巾。
給阮知擦眼睛的時候,傅青章隨口道:“阮知,你怎麼不說劇組裡的事情了,記得你之前講的很有趣。”
阮知狠狠閉了閉眼睛,許久才道:“不想說了。”
再次睜開眼睛,阮知發現傅青章正在看他。
不過他還沒有問什麼,傅青章已經不緊不慢除去兩人衣服,將他直直抱到浴室。
也許是夜戲拍多了,每次到了晚上,他反而比白天還要清醒,觸覺更加明顯。
可是今天他喝了酒,肢體動作和大腦反應都慢了半拍,就算知道傅青章在做什麼,也跟不上他的步伐,阻止不了什麼。
更何況,他本來對這種事情就不精通。
:()滬圈霸總說他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