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太過躊躇,很有可能失去正確的判斷,就像眼前這樣。”
說起這個,傅青章皺眉看向他:“你是什麼時候查清楚的?”
“新聞出現當天。”
周應年如實道:“我以為您看不到這些,就算看到了,也會先問我……或者有別的方式去妥善處理。”
沒想到這人太過煩躁,竟然做出瞭如此有失水準的事情。
“你想怎麼說服他?”
傅青章閉了閉眼睛:“跟他說我是單純想包養他,而且還已經結婚了……你覺得他會願意?”
現在只是罵他有病,到時候可能會直接動手打他。
周應年也沉默了。
阮知的氣性太大了,單純因為傅青章懷疑,不肯相信他,就能大半夜甩手走人……
根據以往他們處理事情的經驗,對阮知這樣的人,單純去說服,可能不太可行。
他默默看向傅青章。
後者從他的眼神裡看出四個字:強取豪奪。
阮知的背景非常單純,如果他們強硬一些,這人只有聽話的份,就跟傅青章最初設想的一樣。
但現在,傅青章第一次露出這麼無語的表情。
他耐心道:“不行。”
阮行現在在跟他談戀愛,他們非常開心,就算偶爾吵架,也不影響總的感情。
想到彼此就心動得不行,他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
他這段時間分泌的多巴胺,足以把以前空洞的生活填滿了。
讓他把一切都撕碎,他實在不想,而且,把阮知關起來做一隻聽話的金絲雀……他難以想象那樣的阮知。
他現在有病才會這麼做。
周應年道:“可是,總有那麼一天的,這似乎是最穩妥的方式了。”
傅青章沉默片刻,說出了最終的打算。
“那就等那天到了再處理。”
“到了那天,我也許會改變想法。”
周應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多勸。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傅青章的方式更加殘忍。
他想等到那一天,他已經對阮知沒有了任何感情。
到時候再處理起來,應該會更加得心應手吧。
就是不知道,那時候的阮知,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娛樂圈那麼多趨炎附勢,那麼多不擇手段的人,偏偏阮知不是。
傅青章也是第一次為一件事情這麼頭疼。
既然說定了解決方案,周應年又機器一樣說起現在面臨的事情:“輿論的問題,阮先生的團隊現在已經準備回應了,後續應該會有相關澄清。”
“嗯。”
說起這個,傅青章又嘆著氣躺在椅子上。
周應年試探道:“阮先生年輕,應該很:()滬圈霸總說他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