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一樣。
為了能多和對方一起玩,便總是找對方的茬。
“傅青章!”
樓上很大,房間很多,都不知道是做什麼的,阮知站在樓梯口弱弱喊了一聲。
很快,其中一個房間開啟,周應年走了出來。
他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才開口道:“阮先生,這邊在開視訊會議。”
阮知憤憤走到他跟前,用一雙大學生一樣單純的眼睛瞪著他。
周應年有些心虛:“阮……阮先生……”
“走開。”
阮知不怎麼有氣勢地命令道。
周應年本來站在門前,聞言也沒怎麼掙扎,聽話地挪到一邊去,順帶敲了兩下門。
這裡的裝修都很古樸,書房的門把手是老式的圓形鎖。
阮知擰了兩下,但不知是不是方向不對,門鎖一直沒能開啟。
正想發愁地皺起眉,周應年已經貼心地幫他擰開了。
阮知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直接推開了門。
“怎麼了?”
傅青章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若無其事地看著他。
周應年識相地退下了,還貼心地關了門。
“你騙我!”
阮知握著拳頭,一路走到傅青章跟前,將拳頭放在書桌上,隔著書桌跟他對峙。
傅青章坐在紅木椅上,面色不改,輕輕捉住他的拳頭,拉著人到了自己跟前,逐漸將他的手開啟,變成了牽手的姿勢。
“你是說蛇的事情嗎?哪裡嚇你了,你看這裡那麼多竹子,怎麼可能會沒有蛇呢?”
,!
“你……”
沒想到這人死到臨頭還在狡辯。
阮知被他給無恥到了,一時有些語塞。
“再說了,”傅青章一副娓娓道來的模樣,自然地把阮知拉到懷裡,“我特意從上海趕過來,幫了你那麼大的忙,讓你謝謝我,你都不肯,那我就抱一抱你,難道也不行嗎?”
阮知回憶著這幾天的事,他想起了周應年的說辭:“你明明是……路過。”
“你相信會有那麼巧的事嗎?”
傅青章繼續道:“我還沒有說完,我想說,我那麼遠過來,難道親一親也不行嗎?”
說這話的時候,傅青章一直注意著阮知的表情。
看到阮知果然愣住,他趁著這個機會,在阮知瑩潤的唇上穩穩落下一吻。
傅青章穿著襯衫,阮知也只穿了睡衣,貼得太近時,比直接的面板接觸還讓人失神。
“……”
阮知反應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一次次被傅青章給戲弄。
他又握起拳頭,但總覺得無處下手,畢竟傅青章看起來太結實了。
情急之下,阮知直接咬在他的肩頭!
“嘶……”
傅青章臉上逐漸露出痛苦的神色,但他也沒有去推開阮知,而是扶住了這人肩膀:“阮知……”
察覺到自己太用力,阮知停了下來,憤憤掙脫了他,往外走去。
“咬那麼疼?”
傅青章抱怨著,阮知已經下樓了。
他垂眸看了看,本來熨燙平滑的襯衣,此時印著兩排清晰的牙印。
手機響起,傅青章坐直身子整理衣服,深深呼了幾口氣,拿起外套穿在身上。
唐總助也是一位三十來歲的男人,剛才他們恍惚聽到了一聲“傅青章”,不久後傅總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下面的分領導已經催他很久了。
作為一個年紀差不多的成年男性,他多少有些猜想,但又不太敢相信,有些事情會發生在他們傅總身上。
畢竟他們傅總之前的表現,那完全就是一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