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金主送的。”
“哦。”
沈覓不再多問,說起了正事:“這一部需要很高的顏值,你不能頹廢了,好好敷面膜,多睡覺,多喝水,少玩手機。”
“好。”
阮知默默點頭。
沈覓問:“聽過戲嗎?”
阮知撓著頭,艱難回憶著:“之前好像學過這門課,老師講過吧……還是沒講過來著,我,我沒怎麼聽。”
“沒事,趙導很牛,到時候肯定會讓專業的老師來教,不用有壓力,你先穩住顏值。”
沈覓道:“他們需要一個能美到雌雄莫辨的年輕人,還得有演技,不然,這導演跟咱們不是一個圈子的,也不會遞本子過來。”
“嗯。”阮知依舊點頭。
雖然娛樂圈是個大雜燴,但裡頭也有一些小團體,普通人根本擠不進去。
哪怕他們已經是很大的公司了,依舊有鞭長莫及的時候。
沈覓突然露出一個笑,感嘆著:“雖然是男三,不過這角色真是絕了。”
她看向阮知:“你有金主對吧,拿出伺候金主的心態,不要怕人設太露骨,粉絲接受不來,我覺得這個片子能讓你更上一層樓。”
阮知本來還不覺得怎麼樣,現在越來越心慌。
“我……”
其實他也沒怎麼伺候過金主,都是金主主動的。
沈覓拆開了一盒糕點,拿給阮知一個:“不好意思,是我有些心急了,你應該沉下心來,畢竟這個角色還是挺悲劇的。”
“嗯……”
,!
兩天之後,晚上八點鐘。
阮知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打車到了小區,又挨著樓棟摸了很久,終於到了傅青章門前。
“阮先生來了。”
開門的是周應年。
但他說了一嗓子後,屋裡的人根本沒有動作,甚至沒有注意到他們。
阮知一進來,忙著取帽子口罩和羽絨服,還要換鞋。
他今天特意穿了傅青章送的板鞋。
他手裡握著手機,戴手套不方便,這會兒手指頭凍得紅彤彤,已經有些不怎麼好使了,連鞋帶都有些捏不住。
再看傅青章,正穿著輕薄的衣服在客廳裡打遊戲。
這人就是在故意為難他。
周應年將他的羽絨服掛好後,詢問道:“那我給您拿一個暖寶寶?”
阮知搓著手:“不用,等會兒就好了。”
他強硬地控制著手,把鞋子給脫了下來。
周應年帶著他先洗了手,給他倒了杯熱茶。
傅青章打遊戲打的認真,壓根沒有看他,阮知只好乾巴巴坐在他旁邊等待。
阮知發現,這人還在戴著婚戒。
他覺得,傅青章應該是故意這樣的。
以前傅青章是故意瞞著他,當然要注意些。
但現在,傅青章已經不需要這麼做了。
事實證明,傅青章確實是故意的,連做的時候都沒有摘掉戒指。
每次手掌劃過,都會在他身上留下一條紅痕,他覺得身上都要破皮了。
阮知痛苦地蜷縮了幾次,還以為傅青章是故意的。
後來他意識到,傅青章是沒有注意到。
應該是換了姿勢後才發現的,因為傅青章頓了片刻後,不再這麼劃他了。
在將近十二點的時候,傅青章在他後背上塗了藥。
還以為終於可以洗澡休息了,沒想到傅青章扶著他起身,道:“我要休息了,你可以明天再來。”
阮知反應了很久,意識到,他是在讓自己走。
:()滬圈霸總說他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