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前提過夏秉春的名字……
今天卻雲淡風輕的、故意提了夏秉春。
阮知用手按了按心口,心頭一陣酸澀。
傅青章從來不會跟他說這種事。
這說明,不管傅青章有沒有結婚,他的存在,永遠只是陪睡的。
阮知自嘲地笑了笑。
以前傅青章那麼深情的樣子,都讓他誤會了。
還以為如果傅青章沒結婚,會想真心實意跟他一起過日子呢。
現在看來,是他自作多情了。
去衛生間靜靜待了一會兒,又無所事事了兩個多小時。
有不少人跟他搭話,阮知最後還是坐在甜品區吃了起來。
晚上8點鐘,眾人用過餐,都在相互攀談。
阮知偷偷尾隨傅青章回了休息室。
傅青章皺眉看著他。
阮知直奔主題,問:“你有沒有看到,我的一個銀色的方鐲……之前好像在你那裡放著,後來我忘拿了。”
今天看到翟永澤手上各戴了一個小金鐲,他突然想起自己的鐲子。
他想把自己的資產拿回來,那個鐲子要好幾萬呢。
傅青章點頭:“還有一個胸針,都在洗手檯上。”
“哦……”
傅青章:“還以為你不要了。”
阮知立馬道:“要的。”
傅青章沉默片刻。
“你現在人脈那麼廣,自己想辦法拿走吧。”
拿上隨身物品,傅青章先行出了休息室。
翟天豪的助理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傅先生,老闆喝酒了,我送您去機場。”
助理走的時候,還朝阮知點了點頭。
阮知看著他們的背影,無助地站在走廊。
,!
像是被遺棄了的小狗。
施庭是等人走遠了才過來的。
“阮知,你沒事吧?”
他擔憂地看著眼前身形單薄的人。
阮知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也許他該聽翟天豪的,在傅青章生氣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跟上來。
怎麼拿東西呢?
之前幾次,他只去了臥室,壓根都沒進過臥室的洗手間,就被趕出去挨凍了。
只能明天問問周應年了。
娛樂圈水深,施庭不再多問,直接道:“那走嗎?”
“好,走。”
阮知覺得自己現在像個機器人,思緒和大腦有些分離。
施庭比他高了一截,還是兄弟一樣碰了碰他的肩膀:“今天還要多謝謝你呢,阮知,我剛才跟天豪總親自說了感謝。”
阮知抿了抿嘴,看著他認真道:“沒什麼,但是沒有下一次了哦,你也看出來了,我的位置有點尷尬。”
沒想到他會直接說出來,施庭也認真起來:“你還很年輕,我覺得以你的演技,早晚會成為炙手可熱的大影帝。”
施庭笑著搖頭:“不像我,我比你大很多,出道也早很多年,還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獎呢,一直在陪跑。”
得獎這種事情,不只看演技,很多時候還要看時運。如果遇到了神仙打架,那也沒有辦法。
在劇組的時候,這人永遠油嘴滑舌的,阮知終於看到他正經的模樣了,看起來像陽光的鄰家哥哥。
“那就一起加油。”
“嗯!”
回到上海之後,阮知小心翼翼給周應年打了個電話。
“周叔,我有一個手鐲和一個胸針,放在之前的洗手池上了,你方便怎麼給我嗎?寄給我也可以。”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道:“阮先生,上頭東西挺多的,我未必能分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