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水心還未開口,就聽秦嬤嬤說道:“紫芸姑娘仗著王爺的寵愛,壞了王府的規矩。老奴只是替王爺教教她,作為一個侍妾該有的禮數。”
紫芸一聽,趕緊撲倒在南宮玦的懷裡哭道:“王爺,奴家知道自己上不得檯面,可是也由不得王妃娘娘如此欺辱。若是知道王妃妃娘娘還如此容不得臣妾,臣妾當初還不如死在那斷頭臺上乾淨。”
南宮玦聽了勃然大怒:“慕容水心,你既然容不下紫芸,可你當初為何又要救她?”
慕容水心眼角流下一滴眼淚說道:“王爺,我慕容水心是不是就不該來到這個世上?為什麼每次一有事,王爺就不問青紅皂白地把我罵一頓?”
慕容水心接著說:“臣妾知道,紫芸姑娘是王爺心裡的寶。可是我慕容水心,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啊!當初大婚時,她一把毒藥差點讓我喪命,而王爺卻說我是毒婦。”
”後來紫芸因毆打下人被母妃責罰,你卻要把我送進秋水苑。而如今,她搶奪皇后的生辰禮,王爺要準備把我怎麼樣?送進大牢嗎”
慕容水心說完,她傷心欲絕地看著南宮玦。不就是眼淚嗎?誰還沒有。
果然,天下男人都吃這一套。南宮玦說話的語氣軟了下來:“什麼搶奪生辰禮,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慕容水心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道:“臣妾今天,也是奉王爺之命去給皇后娘娘挑選禮物。挑好以後,臣妾就交給侍女香寒保管。誰知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侍女們就說生辰禮被紫芸姑娘搶走了。”
“你說的是真的”?南宮玦聽了,有些不可置信地問。畢竟他的紫芸一向溫柔善良,怎麼會可能,會做出搶奪生辰禮這種荒唐的行為?
慕容水心垂淚說道:“臣妾知道,無論臣妾說什麼,王爺都不會相信。就像當初被下藥的是臣妾,而王爺卻口口聲聲說臣妾是毒婦。既然這樣,王爺不如去問問其它人吧!”
紫芸聽了慕容水心的話,卻冷笑一聲說道:“正王妃的權利至高無上,試問哪個奴婢又敢違揹你的意思呢?”
秦嬤嬤聽了正色地說道:“紫芸姑娘莫亂說話。在我們平西王府,權利至高無上的那是王爺。”
聽了秦嬤嬤的話,紫芸趕緊向南宮玦撒嬌道:“王爺,你看這個老奴才整天在府裡耀武揚威的,她還不是仗著有王妃給她撐腰嗎?”
南宮玦看了紫芸一眼,有些不悅地說道:“莫要胡言亂語,秦嬤嬤是母妃身邊的老人了。不需要誰給她撐腰,她有權利處置府內的一切大小事務。”
“可是王爺,奴家就喜歡這株珊瑚樹。皇后娘娘的生辰禮,另外挑一件就好了嘛。難道堂堂平西王府,就這一件寶貝不成”?紫芸說完,拉著南宮玦一陣撒嬌。
南宮玦看著他那個善良又柔弱的紫芸,嘆了口氣說道:“王妃,既然紫芸喜歡這株珊瑚,你就另外去挑一件寶物,作為皇后娘娘的生辰禮吧。”
秦嬤嬤聽了大惑不解:“王爺,本來有些事呢,奴婢不該過問。但是奴婢,還是忍不住要說兩句。一個男人可以寵妻寵妾,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一定要拎得清。”
秦嬤嬤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這一個男人吶,就是家裡的頂樑柱。如果這根柱子都偏了,那麼這個家也就快倒了。老生言盡於此,王爺還是自己斟酌斟酌吧。”
秦嬤嬤說完就回宮去了,紫芸看著秦嬤嬤的背影,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南宮玦想來想去,秦嬤嬤說得的確有些道理。可是紫芸救過他的性命,他的確不想因為一件禮物而讓她不開心。
慕容水心看南宮玦不說話,便上前一步說道:“王爺,本來重新挑一件生辰禮呢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們王府要用這株珊瑚做壽禮。”
“這貿然更換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