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甲,作者也懶得取名字)說道,“前方二百米有四個,分別在E點,F點,是移動哨”,袁朗此時已從玩鬧中恢復,立刻下令“b組繼續觀察,有情況立即彙報,我和A2去幹掉他們,順便弄清楚地下機構在哪A3警戒A4及時向上面彙報,b組繞道他們後面,我們‘包餃子’”……
袁朗和齊桓,一左一右向著四個哨兵踱步移動過去,距離哨兵四五米距離的時候,抽出身上帶的匕首,兩人如獵豹般一躍而起,飛撲到哨兵甲和哨兵丙身上,手起刀落,兩名哨兵失去了生命,哨兵乙和哨兵丁剛想要呼救,袁朗和齊桓在戰場上多年養成的默契生效了,齊桓利落的對哨兵丁做了割喉處理,至於哨兵乙嘛,留著他還有點用,袁朗堵住了他的嘴巴,齊桓利落地給他綁了個死結,歷經一番口舌威脅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舌燦蓮花的勸說,乙終於鬆口了,從他口中得知,地下室裡還有一隊裝備精良的僱傭兵小隊,保護著組織上派來研究的專家們,至於研究的什麼,他也不得而知,他只是一天一百美元被僱來的,地下室的入口位於枯樹左手邊的位置,地下室所有房間相連,入口出口只有這一個,但是地下通道四通八達,至於最中心的實驗室裡,有人臉識別系統,一旦遭遇破壞或者不是本人的臉就會發動無差別攻擊模式,摧毀這個地下城堡。
袁朗內心沉重,這就有點不好辦了,雖然任務要求摧毀這個地方一個不留,但是他也不想他的兵受傷,他是他的兵的指揮者,他在殫精竭慮也不能讓他的兵,他的追隨者們失望或者受傷,只有那個人是例外,但是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他命令“每個小組兩兩一組,進入通道以後採取無聲戰鬥,以免他們受驚提前開始摧毀模式,d組狙擊手帶隊,如果發生意外情況,立即撤離,A3(注:A1袁朗A2齊桓A3吳哲A4許三多)留下和d組匯合,一旦出現意外,立刻向上面彙報,再說一遍,我要零傷亡!”“是”“收到”...
面對未知的敵人,面對寥寥可數的情報,面對必須完成的任務,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戰友們帶回去,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去,不知道還能不能和那朵花兒長相守了……就這樣他們靜悄悄地走進了這座城堡,如鬼魅一般悄無聲息,袁朗自己一個人走進這似無底黑洞般的地下隧道,沒有風聲沒有人聲,世界好似都變得安靜下來,彷彿似一葉浮萍飄浮在世間居無定所,收回心神,他邁開步子,不急不慢地緩緩靠近那座中心控制室,可他不知道的是,這裡遍佈了監控,從他們進入後的一舉一動全部都在監控之下,越靠近地下室,他越覺得不安,多年的戰鬥直覺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他下令“全體都有,立刻撤出,立刻撤出”,他不能讓他的戰友們冒險,他得替他們扛著,“隊長,隊長……”戰友們不想離開,但是他們相信他們的隊長,他們只能聽從命令,一個一個退出來地下通道,他知道戰友們的擔心,但是這麼多戰友的生命他不能不顧。
另一邊,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斯文人,扶了扶即將滑落的眼鏡,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地來了句“可惜啊,貓和老鼠的遊戲玩不成了,不過好久沒有見過這麼有趣的人了,正好拿來當我的小白鼠了,嘖嘖”他眼裡閃著詭異的光,嘴角微微上揚,如果不是這個地方場景,任誰見了都會說一句,這是“誰家的儒雅隨和的翩翩公子啊”。袁朗亦步亦趨地向前走去,越靠近中心,越覺得詭異,這一路上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但是他不能不管任務,就在接近中心控制室的時刻,他看到一個男人,男人身穿白色襯衫,襯衫下隱隱透出八塊腹肌,金絲邊框的眼鏡掛在他臉上,斜長的劉海隱隱遮住了眉毛,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輕笑,眼裡透露著陰鷙瘋狂的光,手裡拿著不知道什麼的遙控器,忽然那個男人笑了,只聽得一聲爆炸的轟鳴聲忽然而至,他看不清,他聽不見,只是覺得腦子裡一團漿糊似的,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