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如此不堪了嗎?”
“陛下,自視便知。連襟數萬,陛下可有拔除的決心?”
良久。
“有勞先生了。”楚隆開口道,“熒惑之亂滋事甚大,到時難免要麻煩先生,就請先生暫住這司天監吧。左慕山,就由你安排,好生招待先生,不得怠慢。”
“臣知道。”左慕山回答道。
“今日之事,不可外傳,如何行事,朕自有定奪。各自去忙吧。”
“是。”
眾人領命而去。聽甲南風這麼一說,這不單單是帝王的禍事啊,是整個雲州的禍事啊。楚隆如何選擇,關係到自己的生死。
此時,在遙遠的水源鎮,蘇氏鏢局內,有另一人也和甲南風同時起卦,便是那甲竹千。在場的還有蘇洵和蘇木。
那卦筮與甲南風無異,只是那龜卜多次移動,卦象也不像甲南風那般零亂。
“先生,為何半夜算卦?可算出些什麼?”這樣複雜的卦,蘇洵也是第一次見。
“這是一場關係整個東武百姓的卦。如今,天生異象,熒惑逆行於心宿,禍亂炎雀。而炎雀指南方,整個大陸,南方三國,雲州、越州、蠻州。越州,蠻州彈丸之國,不足為慮,這雲州要起禍端。”
蘇洵一聽,也是一愣,這也太驚世駭俗了。
“雲州,還好不是我們魁州。”蘇洵鬆了一口氣。他只是個平頭百姓,只想平穩的過日子。
“蘇兄言之過早了,雲州一亂,必會牽著整個東武大陸,魁州也會被牽連,更何況,雲魁兩國,歷來不和,雲州一亂,魁州必定會有所動作。魁州蒙恬,正是雄主,對於雲州,已是垂涎已久。”
“那先生可算出什麼?我是說我們該如何做。”蘇洵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我們也只能等待,靜觀其變,伺機而動。很快,雲州就會有情況了的。作為百姓,自保是第一位的。”
“先生,會有戰亂嗎?”蘇木小心的問道。
“嗯,雲州必亂,魁州不會錯過此次機會。”
“要打仗嗎?”
“打仗或者趁亂撈取儘可能多的好處。等等看就知道了。”
這裡的人沒經歷過打仗,對於戰爭的殘酷也沒有切身的感受,只是從書中描寫得知,戰爭會死人,死很多的人,財富會消耗殆盡。
蘇木並沒有感到害怕,相反的,竟然隱隱有些期待。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蘇木有些奇怪。